“头次……看见?”谢鹭不敢信,可廖吉祥这样子让他不得不信——他是真没见过那话儿。他抓起他手,想让他摸下,廖吉祥却惊惧地抽回去,如此决绝抗拒,他该是厌恶,可眼神却,bao露他,痴迷得塌糊涂。
他不碰,谢鹭就跪近,握着自己东西往他手上蹭,廖吉祥躲虫子似地躲,手握成拳头缩在身侧时候,被谢鹭拿住,红彤彤龟头在他手背上软软划下,是湿,廖吉祥惊讶,黏黏,拉出道细细白丝。
沾手,他似乎没那反感,用种偷窥目光死盯着看,随后慢慢伸出手,手背微微碰那“怪物”下,即使这样点到即止,他仍是不知如何是好,那东西居然是硬,是热,活生生!
谢鹭抓着他腕子,把他软绵绵手掌往鸡巴根上绕,绕住,圈着狠狠撸两把,他本来是只想浅尝辄止,可那是廖吉祥手呀,他时情动就没忍住,粗野放肆地叫出来。
廖吉祥被他这禽兽样子吓着,不愿意地缩回手,愣愣看着手心里奇怪黏液,他知道那不是尿,
搭上,谢鹭简直是受宠若惊,直着眼睛就叫:“养春!”
“春锄,”廖吉祥应他,红着脸笑,懒懒地用手指拨弄他蹭皱衣褶,“谢春锄。”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谢鹭过去不信,此时此刻让他说,就是死他也甘愿:“定待你好,”他嫌不够似地,又承诺,“把你捧到天上去!”
喝酒,廖吉祥胆子也大:“你穷二白,”他浓烈地、甚至有几分挑衅地瞧着他,“拿什捧?”
谢鹭不说话,直勾勾地看他,然后把自己衣服股脑扯下来,光着膀子去扒他小衫,那猴急样子叫人害怕,可廖吉祥抖抖索索地承受,终于,他们要来做那件事,乍喜乍羞地,他要以个太监身子去满足个男人欲望。
谢鹭剥光他上头,又要去探下头,意乱情迷,他手刚抓住裤绳,廖吉祥就打个抖,把他按住:“不行……”他颤声说,“不行!”
谢鹭硬扯:“行房哪有不脱裤子?”
“你……你饶吧,”廖吉祥抱着他胳膊,轻声哀求,“……”他嗫嚅,“有残疾……”
他说不是腿,是受过刑下身。谢鹭勉强放手,焦躁地吞口唾沫,跪起来,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裤带,手松,露出根硬挺挺直撅撅黑东西。
瞬间,廖吉祥并没认出那是什,呆呆地看着,谢鹭盯着他酡红脸,眼看着他神情从懵懂变得灼热,那模样怎形容呢,惊诧,从没见过阳物那种羞耻惊诧,还有好奇和渴望,久旱逢甘霖般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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