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谢鹭应该正在三条巷小院里等他,经过秦淮河,听有妓女袅袅地唱:“……结私情,好似青铜镜,待把你磨得好,又恐去照别人……”
,自从万岁爷赐他名,他就直活在个“铣”字里,煊赫地,虚假地,刹那险些要热泪盈眶。
“哈哈,”他勉强笑起来,“你说让自断臂膀,就断给你看?”
这是等廖吉祥接话,廖吉祥却没接,堂上突然静,静得郑铣恨不得讨好地答应他,这时廖吉祥站起来,郑铣急就抓住他手,“别走”那样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廖吉祥稳重地,不徐不疾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谢鹭私下找过你吧!”郑铣空着手,怨恨地瞪着他。
廖吉祥明显僵下,装作疑惑地朝他看过去,这是这许多年里他们头次对视,郑铣全身寒毛都要乍起来:“你不用反驳,知道他定是跟你说,要暗地里帮你扳倒,你不知道,他对你……是存着怎样坏心眼!”
廖吉祥躲着他目光,想拔腿就走,郑铣却扑上来,拦住他去路:“说千真万确,昨天他到这儿来玩戏子……”
“玩戏子”三个字出,廖吉祥就看向他,目光刀子样,嘴唇颤抖,吓得郑铣没敢再说,那眼神他下就看懂,分明是遭背叛酸楚,和情人变心不甘。
“啊?”郑铣发懵,廖吉祥趁他愣怔,推开他,夺门而出。
坐着轿子,廖吉祥捂住眼睛,袖子是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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