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刘秀便多个新习惯,就是对着那个算盘唠唠叨叨地说些琐事。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狠失礼,但他已经无法把那个算盘当成普通物品看待,他也知道那白衣丽人八成是在睡觉,可他还是迫切想要再次见到她,还偷偷地给她取个名字叫珠儿。
这日,刘秀照例对着算盘倾吐苦水,叹息道:“珠儿,大哥说要变卖祖宅,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刘秀实在是没有其他人可以倾述,二哥和大哥现在每天吵架,三位姐姐也早已嫁人,而叔父那边终究是隔着层关系,就算想要劝解,也不会把他这个还未弱冠少年放在眼里。
这座祖宅,充满他儿时回忆,刘秀不明白,为什大哥当真要走到散尽家财这步。刘秀自从知道这定盘珠有灵智之后,就没敢在去触碰它,可此时他六神无主,看着那颗闪烁着莹莹白光算盘珠,终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触。
“无知稚子,旧人不覆,新人不簇,有何为难之处?”
那悦耳动听声音出现刹那,刘秀便积极转身,只见那白衣丽人和上次出现时样,半倚在床头,单手撑着螓首,白衣包裹之下曼妙身材显露无遗,令刘秀阵失神。班上之后才苦笑道:“可这祖宅变卖之后,仆从散尽,就要下地种田才能养活自己。”
“这也好办,教你经商之道,包你成为天下巨富!”白衣丽人说到经商,竟然反往常昏昏欲睡模样,杏目圆睁,整个人立刻就表情生动起来,像是朵瞬间绽放昙花,夺人心魄。
刘秀怔证,随即立刻摇摇头。人言道“士农工商”,商贾在这世态之中,仅仅是比下九流行业稍微高出那点点而已。商人再有钱也不允许穿绫罗绸缎,也不许乘坐华丽车驾,不能做官,不能以自己名义购置田地,而且必须要向朝廷申报财产,缴纳重税。如果申报不实,被人揭发,所有财产就要被没收,还要被罚戍边年。可以说商人是谁都可以捏把软柿子,所以刘秀就算再束手无策,脑中升起念头也只时下地种田,而不是成为商贾之流。
看着珠儿无趣地撇撇嘴,意兴阑珊地掩唇打个哈欠,刘秀不想她马上和上次那样回到珠子里睡觉,连忙道:“珠儿莫恼,这不是舍不得把祖宅变卖嘛!大哥未免也太胡闹。”刘秀带着些许怨气,长幼有序,当着大哥面他自然不好多说什,但私底下他还是不看好他大哥所作所为。
“有何不可?你可知‘舍得’二字何解?”白领丽人根本对自己多出来个称呼毫无反应,强撑着惺忪睡眼,微微笑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也就是说,想要得到什,就必须舍弃什。你大哥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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