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他想要得到别人支持,就必须舍弃自己拥有财富。互惠互利,这不是很不错笔交易吗?”
“你……你是说……”刘秀微微愣神,他根本无法把这件事当成个交易来看待,他大哥明明自诩为孟尝君,门下宾客三千……
“你瞧不起商贾,很多人都瞧不起商贾,可是这是上每件事,都可以算作交易。”珠儿纤细白皙手指抹抹绛唇,笑眉眼弯弯,“怎样?跟学着,做个完美商人吧!也许,你会成为最至高无上存在哦!”
刘秀连连摇头,商人卑贱意识在他心底根深蒂固,时无法更改。但他确实念书太差,在长安游学多年,也无法有所进益。当他刚想说什解释时,却见屋内又只剩下他人,那珠儿见他毫无兴趣,便连点点时间都懒得浪费,立刻闪入定盘珠中睡觉去。
轻叹口气,刘秀把算盘上灰尘擦拭干净,心想着从明日开始,他大概就要学着如何种田。
自春陵祖宅卖掉以后,刘秀和两个哥哥搬到座看得过去茅草屋,勉强够他们三人居住。刘秀大哥刘縯自是没有跟他们住在起,他找到买他们祖宅人,把宅子租下来,表面上切照旧,继续用祖宅招待那些宗族亲戚江湖豪客,而刘秀和他二哥刘仲则栖居在狭小茅草屋中。
二哥刘仲虽然无力阻止刘縯变卖祖宅,但他还是留下许多宅子里古董,陆续拿出去变卖。刘秀看到他二哥如此,忽然想到那日被他强买定盘珠摊主,和他二哥现在何其相似啊!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世事难料。
当然,刘秀是绝对不会出面去卖那些古董,他多少有些书生意气,可忍受不在集市上被人品头论足,遭受白眼待遇。所以他只好乖乖地拿起锄头,没有选择地下地种田。他隐约看得出来,这世道怕是要乱,手里有再多宅院、钱币、古董也是没有用,真到艰难时候,块上好玉佩连口救命饭都换不到。
他这样每日在田间耕种情况,他大哥是第个看不过眼,硬塞给他许多银两,拍着胸膛说钱不够再来找他要。可刘秀倒真还不缺钱,但平日里如果让他像大哥样结识豪士,无所事事抨击朝政,他还真没那个闲心。倒是在烈日当中挥舞着锄头流汗,颇让他心静如水,甘之如饴,比拿着晦涩书本苦读好上许多。刘縯对这样自甘为农小弟各种看不惯,经常出言讥讽他没出息,但刘秀每当这时,都会傻傻笑,浑然不当回事。反而是二哥观察他多日,最终两人深谈番,便不再管他。
他珠儿再也没有出现过,刘秀很想见她,很想再听她用那种懒洋洋腔调说话,可是刘秀也有自己原则,他既然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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