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恪守君臣之规礼,二不能竭尽儿孙之孝道,性刚才拙,为第庸碌之人,若能尽忠于家国,或……常伴于君侧。”
“但求其,则此生无悔矣。”
“臣……”凤泠抿抿唇,景烨看他这形景,便知道二,便道:“卿来可是为卿那好友鸣不平?”
凤泠:“?”
景烨道:“徐铭是朝廷重犯,自有大理寺押解审问,他却私下里将其拷打。”而且还让那些言官知道。“未免越俎代庖,说他恃功而骄,挨些罚也不算委屈。”
凤泠忙忙解释道:“臣并无此意。臣要说这件事,却与……君臣政务无关。”
“那又是何事?”景烨冷下脸道,“莫不是来替朕端茶送水,铺床叠被?”
,闻言微怔,道:“命他进来,就在这觐见罢。”
不会儿,只见凤泠随宫女进来,景烨留神细看他,只觉得这人比两个月前瘦太多,身绯色官袍幸有骨架撑着,依旧挺拔如松柏,只是衣摇摆动,仿佛要飘起来。
但眉宇间又生气勃勃,衬得俊挺五官愈加神采夺目,光华流转。
景烨愣愣,想起两人初见时那个身清正风姿腼腆青年,跟眼前这人仿佛重合。
凤泠躬身行礼道:“臣凤泠……”
凤泠呆下,呐呐道:“这……臣不会。”
景烨也愣住,他以为凤泠会后退步,抿着唇说些什人伦大道,君臣礼节,再没想到是这句话。
两个人就在廊檐下,默默无言,寂然相对。
“臣凤泠。”凤泠忽然拂袍袖,在景烨惊怔中行礼跪地。
鹦哥扇扇翅膀,识趣地没破坏气氛。
架子上鹦鹉扇翅膀,尖声道:“参见陛下——”
凤泠:“……”
景烨也绷不住大笑,抬手示意他免礼:“罢,罢。”
凤泠本来酝酿满腹话要说,被这闹,憋在喉咙口不上不下,顿时脸又红。
景烨捏点糕点酬劳那鹦哥,边道:“卿何事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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