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轻举妄动。”
戴隆摇摇头,挥挥手说:
“们就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千万不要惊动别人,懂吗?”
戴隆
Ⅰ
长安城有三座东门,最北边叫通化门。通化门附近聚集许多贩卖交通工具店家,有卖驴、卖马、卖车子,另外也有修理马具或是车子零件工厂,对长途旅行人来说是非常方便地方。计划做长途旅行人会先来这里打点出远门准备,然后直接从通化门出城,踏上通往东都洛阳旅程。
十月八号这天,李绩、李延枢、辛谠、宗绿云和徐珍行五个人就是在这里准备旅装,出通化门往东边前进。李绩为自己和辛谠挑匹悍马,也为李延枢和宗绿云挑性情较为温驯马。至于徐珍则是骑着辛谠从扬州带来那头驴子。虽然好几次被驴子甩落在地,但是他总有办法再骑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驴子甘拜下风,还是因为尝过徐珍给梨花蜜,最后它还是乖乖地驮着身材瘦小徐珍往前走。徐珍本来个头就矮,加上骑又是驴子,在夕阳映照下,显得更加渺小。
李绩从马背上回首凝望着长安城。宠伟城墙绵延数量,城墙上还可望见高耸政务楼巨大琉璃瓦屋顶。就在二十多天之前,他和绞缬城党羽曾在那里厮杀,现在回想起来仿佛是场梦境似。除李绩之外,其他人也不舍地回头看着渐行渐远长安城,这座美丽大都城就是有如此迷人魅力。看着自己生长故乡,李绩心里突然闪过这样念头:“生于斯,长于斯,将来也希望能死于斯。”
李绩行人在黄澄澄大道上向东行,大约在他们前方半公里前方,还有中队男女也急急地驱车赶路。其中个看起来像是男主人男子骑在马背上,女人则坐在马车里,另外还跟好几名随从,以及驮着笨重行李驴子,少说也有五十人那多吧。其实他们正是长安城内数数二大富豪戴隆家族。
戴隆大约四十来岁,身材虽不能说是痴肥,却也长不少赘肉。只见他不耐性子地在马背上挪动身体,不断向后面随从大声吆喝。在初冬微寒季节,他血气红润脸上还是流着豆大汗珠。戴隆这个人出手阔绰,而且不管见到任何人,总是堆出张笑容可掬脸。不过今天却反常态,浑身透露着焦躁和不安。这趟旅程其实是逃亡之旅,他正带着家人和财产逃离长安城。
“怎样?后面有没有可疑人物跟来?”
“是,有五个人!”
听到随从回报,戴隆露出错愕神色,从马背上往后张望。名跟随在后,手持武器,个头高大随从问:
“老爷,那几个人看起来像普通旅人,要把他们赶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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