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没法正常谈,其他人在睡觉,他只能用窃窃私语音量。
他用手指把陈西安左边眼皮撑上去,趴到他耳朵边上说:“办公室人知道们关系。”
陈西安果然立刻清醒两分,他用力眨眨眼,疲惫心思活络起来,前因后果简单得不消细想,他咣当下倒在办公室,无论是从担忧和就医层面来说,钱心表现都不可能还是“好朋友”程度,大家会发现再正常不过。
这是事实,他们也没蓄意掩饰,只是被公开时机不太合适。
他是病人,公司出于人道主义不得不对他仁慈,同事出于同情会藏起度量目光,钱心就没这种待遇,他将会迎来他人生中难忘课,学着以个同性恋身份出现在公共场合。
万幸没有看到副少儿不宜画面。
这位医生是个年轻生面孔,不是白天做手术那人,他就问问体温和感觉,留下和那小护士如出辙医嘱,然后点点头出去。
钱心觉得他不太靠谱,打算等到上班点,找那主治医生来仔细看看。
杨江白天还要上班,自己也累得够呛,大衣都没时间脱,直接交钱心班,倒进空床上睡着。
钱心八百米加急跑出住院部,随便在便利店抓个保温杯和热水壶,付完钱再跑回来,陈西安眼皮战争已经打得热火朝天。
如果他们打算长期留在个地方,或早或晚,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经历。
陈西安捏捏钱心软软耳根子,笑得居然还很悠哉:“知道好啊,那就能名正言顺让那些小姑娘离你远点。”
钱心拍掉他手指,站起来去取水壶,无语得眉毛都飞起来:“别扯,公司里哪有什小姑娘!”
陈西安把手臂缩回被子里,抿着嘴笑道:“你觉得没有那更好。”
这话题歪得画风清奇,钱心走进
他吓得毛都炸起来,连忙蹿过来揪着脸皮把他掐清醒,问他……想不想喝水和上厕所。
陈西安困得神志不清,又见他紧张得要命,没忍心摇头给他看,便用意志力撑着眼皮,特别违心说想喝水。
钱心大喜过望,去卫生间哗哗地打壶水,别人还在睡觉,插上烧又不合适,两人密谋两分钟,拍即合看上对面床位那大哥插线板。
钱心做贼似抽掉别人热水壶和手机充电器,把插线板拉到门外面,把烧水壶放在阳台上烧,带上门动静不算很大。
他坐回去等水开,见陈西安又开始迷瞪,就想跟他聊点提神醒脑话题,网上段子他不想讲,毕竟自己都笑不出来,家里除病床上这位,其他都是些鸡毛蒜皮,他思来想去最后瞠目结舌发现,竟然只剩下工作可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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