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摆好。杨一边从侧面看着这幅情景,一边在心里面想着,在卡介伦夫人的眼里,是不是将她的两个女儿和菲列特利加看成是一样的呢?“我是想要好好地学学做莱哩。首先把肉方面的料理学好,然后学鱼的料理,接着再学蛋的料理。恐怕会给您添一些麻烦,不过,拜托请您教教我吧!”
对于菲列特利加这一番极为热切的话,卡介伦夫人一面点点头,不过脸上显得有些迟疑地说道:“你真是用心良苦啊,菲列特利加。不过呢,你还是不要把自己照系统分门别类学做莱的想法太过于宣扬才好。而且除了做菜之外,在一个平行的地位上管教老公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喔。如果你太宠他的话,那他可就要爬上天了。”
当这一对年轻夫妇回去之后,卡介伦夫人对于菲列特利加的勇敢-而不是能力-真是赞不绝口。“我也觉得她真的是很有勇气呢。”
卡介伦一面用他的一只手抚摸着下巴,一面严肃地说道:“……不过呢,尤里安那小子如果不早点回来的话,只怕他在阔别许久之后回到自己家门时,欢迎他的会是一对营养失调的年轻夫妇尸体喔……”“说什么话呀,真是不吉利。”“开玩笑嘛!”“开玩笑也要有些分寸啊。你根本就是缺乏幽默感的人,如果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超过了玩笑的限度噢。太过分是会惹人讨厌的。”
以四十岁不到的年龄即担任同盟z.府后方勤务本部的代理部长,并且以他身为一个军事*员所具有的卓越才能,一直为人所称颂的卡介伦,这时好像完全被打败了似地,把坐在他脚下的女儿抱到他的膝盖上,然后靠近女儿那盖在浅茶色头发下面的小耳朵悄悄地说:“爸爸不是输了喔。在这个时候退出辩论,给老婆面子是维持家庭和睦的根本之道哪。现在你们也明白了吧!”
接着他忽然想起先前妻子所说过的预言。如果杨终不免要挺身于宇宙中的话,那么他也不得不考虑自己本身的去留问题了。抬头着着父亲脸上原有的温和突然减少许多,女儿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Ⅴ
雷内肯普对于杨威利的偏见,也给了后世许多的历史学家一些影响。他们受到了杨究竟是一个“m;主政治的拥护者”抑或是一个“避世的智慧将领”这个幻影的迷惑,在他们试着解释杨的行为时,所采取的立场与其说是以一个研究者,毋宁说是以一个崇拜者,他们断定杨所有的行动都是在经过极细密的计算之后才产生的,就连他退役后乍看之下极为平凡的生活,也是在打倒帝国这个目的之下,为了要争取时间所采取的极为深谋远虑的计谋。不过以杨本身的看法而言,这样子被高估也算是一件蛮不错的麻烦事吧,毕竟年纪轻轻的不工作,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