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实不是如此也无妨。我自己要这么想,就让我这么想吧。如果是像杨威利那种用兵的艺术家倒也就认,如今自己竟被那种人渣的手载上手铐,然后从此了度余生,那么也未免太过悲哀了 ̄ ̄”
罗严塔尔又猛然地想到。
战争结束之后,自己其他的僚友,难道就应该要像被套上黄金项圈的狗在宫廷中并而立,在用宝石所堆砌起来的狗栏里,贪婪地享受酒色与睡眠,以此终养残老吗?难道自己应该要甘于这种境遇,在和平与安逸之中,一点一点地逐渐腐朽吗?
如果在杨威利的话,应该可以在和平的年代中,过着和平的生活方式吧?尽管他本身一直希望过着如此的生活,但是这样的心愿却始终没有达成,他就过世了,但是在另一方面,存活在这世上的人,却又尽是将和平视为无所作为、而没有耐力来忍受这样的日子。从对人们充满恶意的这一点看来,造物者或许是公平的吧。
“你是为了让我们夫妇不幸才出生的。”
,向皇帝陛下禀明。”
“贝根格伦,我曾经被皇帝质疑过是否有叛逆的企图,如今是第二次,这已经太多了。不只有我是这么想,皇帝也会这么想吧?”
“只要嫌疑经证实不是事实的话,那么就算是第二次、第三次,皇帝的误解都可澄清的。现在不应该因为如此而不尝试着去解释。”
罗严塔尔的理性,可以谅解部下这番正确的言词,但是无法衡量的火焰仍然在胸中若隐若现,并且映照在他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眸。
“贝根格伦,单枪匹马前往谒见皇帝是可以,但是难保在途吕或者在面谒之前,不会被军务尚书或者内务省次长暗杀啊!”
这是罗严塔尔的父亲结着他幼小的儿子所说的话,而这也的确是事实,不需要去反驳。正因为有他的存在,所以父母亲才遭遇不幸,虽然说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或者,我也可以拥有一个家庭,过着和平安乐的生活呢!”
事实给人的想法并非如此。
过去曾经对他付出真情、真心爱他的女子,已经可以编成一个中队了。而且几乎每一个人都具有一定的美貌,要论哪个人够资格作为一个妻子或者母亲的话,
“——”
“我的名字被记载在军务尚书的整肃黑名单当中,被后世人怜悯耻笑的这种死法,我绝对无法忍受。”
如果要这样的话,宁可--罗严塔尔说到一半,用力地咬着嘴唇,强忍住即将倾泻而出的激情。
“——总而言之,如果我真遭人不当之诬陷,那么这一定是身在费沙的内务省次长朗古,那个伪装成人形的害虫所阴谋筹划出来的结果。”
话题一转之后,罗严塔尔吐出这几句话,他深信这几句话绝对没有错,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