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种如果出自他人中的话,会令人很不高兴的玩笑,杨提督横躺在沙发上浏览着书。只是浏览,根本没在看。我也是坐在桌前什么事也不做,让时间这么流过。只需用一行“什么事也没有”就可一笔带过的一天。
七九七年一月三日
在军官俱乐部的角落等杨提督时,立体电视中,反战派议员洁西卡.爱德华女士的身影出现在新年集会的新闻。
“唉,那个洁西卡.爱德华……人真的不会知道何时自己人生道路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
亚典波罗提督这么深深感叹着。不能被称为瘀青的瘀青还残留在脸上,这大概是前天动武的痕迹吧。他的对手可能不是只有瘀青就能了事的。在爱德华女士还是军官学校学生们的“青春同伴”时候的事,亚典波罗提督当然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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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格林希尔上尉在人群中见面,好象从刚才就一直在找杨提督和我。她将一个喝醉了要抱过来的大块头士兵,照防身术教本上写的步骤把他摆平,另一只手把一个被压扁了一半的纸袋交给我。里头的蛋糕和烤鸡都被压得乱七八糟不成原形,但这却是我今天唯一吃到的东西。
七九七年第一个夜晚,很快就要过去了。
今年最初的二十三小时半非常“和平”,而且很愉快。
七九七年一月二日
当时,杨提督对爱德华女士好象是超过一般朋友之间的感情。向亚典波罗提督询问这件事时:“的确没错,如果洁西卡.爱德华和杨提督正式交往的话,不会让人非常吃惊。但与其说他们是情人,还不如说比较象是对亲密的好友。”
这个我也想象得到。杨提督是没有办法象波布兰少校那样快速熟练地(这是他自己这么说的)玩恋爱游戏,而且最重要的,他要是能明白自己本身的感情的话,那才是天大的怪事,关于这一点,我看提督在这十年之中,完全一点进步也没有。但我却最喜欢他这一点。
话说回来,亚典波罗提督本身又是如何呢?偷藏“有害书籍”想出各种方法欺瞒讨厌的教官的这种事,他会提到些爱德华女士
新年休假的第二天,是什么也不做无所事事的一天,我每年都是这么想。
精力都在前一天用光了还没补充好,吃的东西都是新年舞会剩下来的,昨天完全没感觉的大量疲劳,充满了全身,从头到脚每一根纤维中,没有什么食欲,玩游戏精神也无法集中。
去年在行星海尼森的雷杰那山欢渡白色新年和滑雪之乐。一月一日的零时,三千名滑雪者手持火把从滑雪坡道往下,那情景之美,令人为之屏息。
杨提督原本是手拿着酒杯,坐在暖炉前看书,当混在三千人中的我在玻璃窗外挥动火把的时候,提督也对我扬了扬酒杯。
“那时候真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