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在走路的时候,两只脚会来回交互移动是吗?”
“竟然你也知道啊。”
“我只是猜想可能如此而已。”
我把这段
我为了恩师,原来想提出什么反驳的话,但根本不可能。
训练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喝咖啡。波布兰少校告诉我很多事。多年以前,飞行队里有一名军官被一对男女用小刀刺杀,抢走他的薪水,而少校正好在现场目击了,宪兵就询问他那对男女的容貌特征。
“女的大概是二五岁左右,头发颜色介于红色和褐色之间,眼楮是深咖啡色,鹅蛋型脸,眉毛颜色比发色稍深呈柳叶状。鼻梁挺直,嘴唇上薄下丰,左颊有酒涡,右眼角有黑痣,耳垂很薄。身高一六九公分,三围从上到下是九一,五九,九O,这些虽然只是推定但准确度很高。戴了蓝色耳环,大概不是蓝宝石就是翡翠。无名指比中指长。”
这么样的精确。但一问到男性的事,就变成:“啊,这么一提,我记得他好象是有脸的”这种完全靠不住的印象,再问他有什么特征,就看他考虑了一下,说:“脸的两旁有耳朵,鼻子下面有嘴。”
宪兵非常生气,好象这种不诚实的目击者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象这种情形,不管是心胸多么宽大的宪兵都会生气的。后来好象是考虑到能抓到女性的话,男的也逃不掉,所以就做出女性的合成相片发出通缉。
,要我的儿子和你在战场上彼此残杀,的确不太舒服。我回去之后,也希望能从事以前的工作。”
“您以前是从事哪一种工作呢?”
“是家具工人。用手工把楝木、白梓木做成桌子、椅子之类的。”
“是个很好的工作呢。”
“谢谢依。我的儿子也这么想的话就好了,但他想去上大学。他说平民要想出头的话,就得进大学或军官学校才行……”
“结果好象还是没抓到的样子就是了。”
“我想也是如此!”
“别那么说嘛!尤里安,告诉你一个我没告诉宪兵的秘密。”
“是什么?”
“那个男的啊……你知不知道他在身体下面还有两条腿耶!”
就在这个时候,负责的*员总算来了,把那个男人带走。当时这个男人的表情,还不如负责*员用来注视着我的那种邪恶的眼神要令我印象深刻。
看来,他心里一定认为我仗着身为司令官的被监护人,所以敢任意搞乱秩序。
他会有这种想法我也没办法,但我对今天的事一点也不后悔。
七九七年二月八日
虽然俘虏陆续抵达了,但波布兰少校还是照预定进行我的训练课程。我原来对他感到相当佩服,但高尼夫少校说了一句“是因为俘虏全是男的,他认为没有特地为此停止训练的价值,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