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承眼神变得疏远,他低头看下手表,不留情面。
祝思喻读懂意思,“行吧,不过两家合作估计也就止于这次。”
陆粤醒来之后听到王姐讲祝思喻事,她喊来陆谨承,苦口婆心地说:“小祝挺好,家境长相各个方面,都很适合你,性格也好。”
“心里只有钟晔。”
陆粤立即怒火中烧,“不会同意你们两个。”
“他父母怎样,和他没关系。”
祝思喻被怼得无言以对,陆谨承却闻到股熟悉味道,刚要询问,家里王阿姨电话就打过来,“谨承,夫人刚刚突然昏迷,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你有没有时间过来?”
陆谨承立即放下文件,快步离开办公室,祝思喻跟上去。
到医院,专家告诉陆谨承,陆粤这次突发昏迷还是属于颅内出血后遗症,非常危险,如果没有及时送到医院,可能会影响她语言功能,甚至可能丧命。
陆谨承看着病床上陆粤,心有余悸地走过去握住他母亲手。
摸纤尘不染装饰画。
秘书笑着说:“是,陆总有很严重洁癖。”
“嗯?这是什?”祝思喻拿起陆谨承桌边个棕色小玻璃瓶。
秘书凑近看看,“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香水,每次陆总疲惫或者要出门时候,都会喷点在手腕上。”
祝思喻见瓶身上也没有包装,出于好奇,便打开来闻闻,竟是股栀子花香,很清淡,很普通,祝思喻闻许久,也没有闻出这个味道有什特别之处,还不小心洒点到袖子上,他连忙甩甩,把玻璃瓶放回桌上,刚转过身,陆谨承就回来。
“他爸错与他无关,况且他已经为这件事难过很久。”
“所以心情,你毫不在意是吗?”
他本来以为他和陆粤感情不深,可真到紧要关头,母子到底连心,陆谨承不可能不在乎,听到陆粤差点就醒不过来时候,他后背上全是汗,颓然地坐在病房外沙发上,祝思喻走过来,给他递杯水。
祝思喻手靠近,股熟悉味道传过来,陆谨承心突然安定。
但他很快恢复理智。
他起身与祝思喻隔开段距离,“今天麻烦你跟着跑趟,也快七点,你还没有吃晚饭,早点回去吧。”
“陆谨承……”
“谨承,忙吗?今晚起吃晚饭?”他笑着说。
“抱歉,男朋友今晚从学校回来。”
祝思喻笑容僵住,“感情这好?”
陆谨承绕过祝思喻走到桌前,“直都很好,祝先生不是知道吗?”
“听人说,那个男孩子父亲就是害得陆阿姨受伤人,他父亲现在还在坐牢,母亲在超市里当收银员,你确定你要和他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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