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爱你，怎
突然这样问？”
“你能确定那是‘爱’吗？”
“
不懂你
意思。”
“也不懂你为什要对好，却好得没有理由，没有要求，你给感觉太不真实
，你需要，爱，可是为什总觉得换
个人也样呢？只要是栀子花味信息素，换成谁都可以，不是吗？”
陆谨承放下碗，“听不懂。”
钟晔揉眼睛手停下，整个人变得僵硬，许久之后他手慢慢垂落到腿边，声音里充满愧疚和胆怯：“严重吗？”
“还好，送得比较及时，没有大碍。”
陆谨承洗手，帮着钟晔把凉菜加热，“舅舅推荐你去他母校，B国所大学，他说那里艺术氛围很浓厚，你说不定可以在那里认识很多喜欢绘画朋友。”
“嗯。”
“你需要换个环境，散散心，你这几年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当然在意，遵照你吩咐，放弃学业，接手柏雅，直做到现在，因为你反对，也推迟向钟晔求婚打算，其他事情都可以妥协，但钟晔不可以，喜欢他，已经做完全标记，这辈子都分不开。”
“你打定主意？”
“是，等到他毕业那天，会向他求婚。”
“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你对他感情是源于信息素？”
陆谨承想起刚刚在祝思喻身上闻到栀子花香，以及那股香味给自己带来舒缓，他略微迟疑，但说出口话依然坚定：“没什好怀疑，喜欢就是喜欢。”
“好累啊，你像个假人，也像假，们还要装成相敬如宾样子，快疯，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做什，人生没有任何意义，不是你附属品，但失去自己价值。”
“没有不让你追求价值，没有逼你做任何事情，相反，直在鼓励你。”
“是，可是只要在你身边，就做不任何事情。”
愧疚和
钟晔把汤盛进碗里，“可是英语很差。”
“没事，到时候在那边会安排好人，保证你学习生活各个方面都没有阻碍。”
“留学费用呢？”
“来出啊，你不用担心钱事。”
钟晔拨拨碗里米粒，忽然抬头问：“谨承，你还爱吗？”
陆粤背过脸，闭上眼睛，“好，你喜欢就好，别把他领到家里就行，看着心烦。”
陆谨承俯身帮陆粤盖好被子，沉默许久后，他离开病房。
手机里两通未接来电，都是钟晔。
陆谨承急忙开车回到长明公寓，开门就看到桌边趴着快睡着钟晔，桌上摆着三菜汤，钟晔迷迷瞪瞪地醒过来，揉揉眼，“还以为你不回来，怎这迟啊？”
“妈突然昏迷，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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