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芳和体育老师来看趟,王芳没有久留,说几句关心话就赶着去上课,留下体育老师送去卫生所挂水。
骑着体育老师电瓶车,咬着牙忍过地狱般三分钟,等好不容易到昨天卫生所,鼻尖都冒汗。
白天看这卫生所,比昨天更破。
挂水时,体育老师到外面抽烟,悄悄拎着瓶子找到柜台后老大夫,咳嗽两声,开始无中生友:“大夫,有个朋友,那个……那个蛋皮地方被拉链夹住,不
自叹弗如,见劝不动他,便只跟郭家轩两个去澡堂。
洗澡时候,特地检查下自己伤口,但因为它位置在正下方,比较难观察,加上伤口拉扯就会痛,始终没办法看得很全面,只知道好像是肿,还有点紫。
不会有什问题吧?心情有些沉重拧开隔间水龙头,下秒,整个澡堂都听到惨叫。
“少爷操你没事吧?”隔壁郭家轩连忙高声询问状况。
抖着膝盖,强装无事:“小问题,刚刚不小心淋到冷水,吓跳。”
老弟怎样啊。
“不要,身上好粘,要洗个暖暖热水澡再睡觉。”
贺南鸢皱皱眉:“那你别洗头。”
“知道知道。”从柜子里找出睡衣搭在肩上,问,“小郭子,洗澡去不?”
“去去去!”郭家轩答应着跑回去拿自己睡衣和毛巾。
以后谁再说太监不是男人就跟他急。他们怎不是男人?他们简直是男人中男人!
伤口碰到热水就疼痛难忍,快速洗个澡,没等郭家轩就回去。短短十几米路,花两倍时间才走完,等回到寝室,体表热乎气都散干净,抖抖索索就上床。
第二天,可能是洗澡又受凉关系,感觉自己病得更重。喉咙疼得咽不水,退下去热度也有反复趋势,还有下面,别说碰到,就是摩擦到被子也疼得厉害。
郭家轩和贺南鸢早都去上学,走前两个人里不知道谁将手伸进被窝探探额头。那会儿太难受,也没在意。
宿管阿姨每隔段时间就会来看看,给送个饭,但根本没胃口,也不想动,就没怎吃。
“你去吗?”问贺南鸢。
他摇摇头,揉着肩膀走到自己桌边,拿起本练习册朝晃晃:“不。”
立时有些无语:“不是吧,你是要补今天作业吗?别做,明天跟老师解释下,你成绩这好,他们不会说你什。”
贺南鸢翻开练习册,边跟说话边落下笔:“现在洗澡人定很多,过会儿再去。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能补点是点,等熄灯就不写。”
这就是学霸自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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