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冉青庄冲动真把兆丰手指给掰断,急起来,拍桌子,语气也不免严厉几分。
“冉青庄!”
他下松开力道,兆丰满脸痛楚地缩回手,捂着食指在那儿直抽气。想过去看看他有没有事,刚起身,冉青庄把拽住手腕。
抓着,又什也不
刚还夸他成长,结果几杯啤酒下肚就原形毕露。这样酒品他竟然也敢喝这多?
冉青庄闻言杯子举到半空,眯眼看向:“那天你也在?”
“啊?”他注视魄力十足,好似能穿透人心,努力克制着自己才没胆怯地移开视线。
“哦哦,是那个!想起来……”作出恍然大悟状,“那天没赶上。”
“你还要打他!你不配得到他友情!你有本事跟打啊,谁怕你啊!”兆丰继续说着醉话,情绪激动起来,手指往冉青庄面前挑衅地勾勾。
呢,少喝点吧?”
冉青庄看眼,手抖,松开他衣服。他放下杯子,给兆丰满上酒,又给自己满上,但这次喝得很慢,每次都是小口。
“你这是怎搞?”两杯酒化解彼此间过节,兆丰本也是个活泼外向性格,马上不见外地打探起冉青庄身伤由来。
“从楼梯上摔下来摔。”冉青庄眼也不眨地骗人,“不是什大伤,已经快好。”
“那就好。你还真是多灾多难,从以前就老进医院。”
卧底五年,冉青庄脾气收敛许多,能忍常人不能忍,但面对兆丰探到鼻前这根手指,他并没有很想忍。
五指收紧,握着那根手指用力往下,兆丰“哎呦”声,脸上显出点痛色。
吓跳。刚刚还好好,怎说动手就动手?
“他喝醉他喝醉,你别跟他般见识!”连忙去掰冉青庄手。
不说话还好,说话兆丰叫得更大声,致使店里另桌客人频频往这边看来。
惊吓褪去,酒意便又涌上来,加上兆丰杯杯始终没停过,醉得也就更快。聊着聊着,前刻还在说自己工作,后刻毫无预兆跳跃到学生时代。
“你那会儿贴狗皮膏药被发现,算是运气,不然你也不会给补课,也不能考上大学……”他打个酒嗝,举杯要敬。
“你少喝些吧,都开始说胡话。”意思意思咪小口,表面尚还能维持云淡风轻,心里却有些怕他说着说着把当年事抖落出来。
如今再说那些,不过平添烦恼,毫无意义。
“季柠真是特别好个人。”他撑着自己下巴,神色迷离,根食指摇摇晃晃点着冉青庄,道,“你真不是东西,当初季柠听高伟要揍你,飞地就过去……你看他对你多好,你再看你自己怎对他?你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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