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吧,太累,也太疼。
夏日场骤雨过后,滚烫大地终于得以降温,体感也舒适许多。
严霜在傍晚时分来到大榕村,踏着半干水迹,按响小楼门铃。
她与
不能。当然不能。
于是握着门把,背对着冉青庄道:“你和他都是朋友,没有谁比谁更重要,在心里,你们是样。”
身后又是静。
“和他是样……”冉青庄喃喃着,嗤笑声,像是觉得可笑,又像是无法接受将兆丰与他并列。
忍着回头冲动,咬牙道:“是,都样,为你做事,也会为他做。”说完推开门快步进屋,口气跑上楼,生怕冉青庄还要追根问底,问些难以作答问题。
在岛上,那会儿记忆缺失,对冉青庄爱而不自知,做许多披着赎罪外衣,实则往情深事,没有点悬念把自己内心,bao露个干净。
冉青庄起初直拒绝,也再三警告不要对他心存妄想,直到掺和进他任务。
那时候他对到底是感动多点,还是吊桥效应多点,亦或两者都有,现在谁也说不清楚,觉得连他自己可能也分不清。
然而这种突兀激情,注定无法长久。如此想,这些天他冷漠或许也不是因为怪多管闲事,只是错位情感归位,形似爱情东西不见。他在慢慢恢复理智,重新拉开与距离。
但就跟许多心理上疾病样,治愈需要时间,也需要点机缘,不能刺激,刺激就容易反复。
自此以后,与冉青庄关系就更冷淡,除吃饭碰不到块儿。有时候为与不坐在张桌上,他还会在餐前故意出去抽烟,等用完餐再回屋。
撕裂与他联系,远比想象更痛苦。
心脏上生出,原本与冉青庄相连那根线,现在连着皮肉,鲜血淋漓被拔去。那里缺少块,持续地疼痛着,伤口天更比天恶化。
无时无刻,都在压抑自己,不去看他,不去碰触他,不去在乎他。有那几个瞬间,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时候,甚至会期盼最后刻来临。
是不是死就不会这辛苦?
本来,他已经走过桥大半,要是没意外,估摸着再十天半个月便能彻底走出这座摇摇欲坠桥。结果偏偏这时候,杀出个兆咬金,拦在桥头,脚把他踹回桥当中。
危桥再起波澜。到底为什弃他选兆丰?在心里是不是兆丰比他重要?这些问题,源于八年前心病,也源于那点仅剩、虚妄错觉。
兆丰跟冉青庄比有没有可比性?
对兆丰并无意见,也很尊重他,可他跟冉青庄确实没什可比性。
但能不能就这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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