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雁空山下句话却叫既委屈又茫然。
“让你多交朋友,没有让你去找炮友。”
愣愣握着茶杯,抬头看他。
“你还小,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他看着,表情严肃,眉间蹙起道褶皱。
所以他刚刚会生气也是因为听到和骆非朗谈话?以为被他拒绝后随便找个人想“试试”?
幸好没变黄,不然现在就去和孙蕊同归于尽。
“你要和他试试吗?”
将面碗端到桌上,坐下用筷子搅搅清汤寡水素面,大口吃起来。听到雁空山这句问话时,含着嘴里面喷也不是咽也不是,不下心呛下,咳得惊天动地。
捂着唇,咳得眼泪都要出来,忽然面前被递上来只水杯。抬眼看,是雁空山。他可能实在看不下去,走到桌边替倒杯水。
“小心些。”
按下开关,油烟机运转起来,巨大吸力下子就将锅里剩余水蒸气抽个干净。
“好。”看到顺利通电,松口气,“谢谢。”
雁空山仍然维持着先前姿势,双手环胸,没有离开意思,静静注视着,整个人没什表情,甚至有些漠然。
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检查下自己周身,没发现什问题。衣服没穿反,裤子拉链也拉…
“那个骆非朗是你朋友吗?”雁空山突然开口。
要怎和他解释,骆非朗并不是暧昧对象,只是个喜欢日常举着三叉戟巡海海王…
可转念想,为什要和他解释啊?已经成年,他也不是长辈,他不跟试,还不能找别人试?没有这种道理吧。
“那你觉得几岁可以试试呢?你要不要给圈个‘可以’年龄出来?”将茶杯轻轻放到桌上,“而且为什你可以不可以?你双标。”最后句话,说得又轻又快,宛若蚊吟。
雁空山被说得怔,
边小声咳嗽着边接过水杯,喝几口后,感觉好多。
向他道谢,握着杯子想到他问题,不是很确定地道:“你听到和他说?”
雁空山靠在桌边:“你们也没有很小声。”
盯着茶杯,脑海里飞快回放洗手时和骆非朗谈话内容。
骆非朗虽然极尽诱惑,但丝毫不为所动,靠着身正气拒绝他。应该…没有做错吧?
愣:“骆非朗?他是…孙蕊朋友。”
“他也喜欢男人?”
“啊…是。”
他什意思?为什跟打听骆非朗事?下子警惕心就起来。不可能吧,不至于吧…难道,雁空山对海王感兴趣?!
仔仔细细看看雁空山头顶数值,发现他又开始生气,只是不像在果园时那样红。硬要说,应该是介于不耐和烦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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