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眼睛,没有从里面看到点欲望或者爱意。他是真觉得与其让别人和乱试,不如他来教。起码他不会伤害,也不会给错误情感讯息。
这样都行?
骆非朗是给人感觉多油腻才会让他这不放心?
但是…他说过,要是敢去取风铃,就和他那些床伴没两样。
这实在让人很难抉择。
这要是场辩论,他话可谓漏洞百出。大家理性辩论而已,并不意味着定会去这做。
“这不是必然吗?”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鼓,“不是他,也…也总会是别人。”
雁空山突然笑起来,不是那种正经笑,带着点放荡,带着点说不上来散漫,好像在面前下子褪去“邻家哥哥”外衣,成孙蕊口中那个摄人心魄性感尤物。
脸红心跳同时,也心惊胆战,因为他头顶上红可没有消退半点。
他这种不正常反应,让不自觉咽口唾沫。
张口欲言,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头上数值以肉眼可见速度越来越红。
游戏里,红名怪是很吓人,会追着你打。现实里也差不多,红到定程度就会怒火攻心,失去理智。
清清嗓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样要是等会儿雁空山,bao起打,也好逃些。
“你要和比,起码也要跟同样条件。已经足够成熟,知道自己要是什样生活,你知道吗?”雁空山不知是被反驳后恼羞成怒还是觉得态度有问题,眼睛里都是火,声音也撕去平静假面,嗖嗖地往这边砸冰雹。
“你又不是,你怎知道不知道?”反驳他,“你被焦怅月甩,从此成不信爱情单身主义。被你拒绝,难道不能和你样,从此只谈性不讲爱吗?”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处境好像也没有很好,他都好几天没理不和说话,还不如床伴呢。
“那个,
这大概就是“怒极反笑”吧?
“余棉,”他忽地俯身凑近,“今晚会挂上风铃,你来拿吧。”
猛地瞪大眼,白日撞鬼样,脑袋片空白,语气都有些飘忽。
“…什?”
“你要和别人试,不如和试。”他垂着眼,离很近,有瞬间都要以为他是不是要吻。
他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着,忍着火气。
以为他要吼,要用竹扫把把打顿,打得再也不敢和他胡说八道。但他并没有。
他只是恐怖地盯着,语气却出奇地冷静:“所以你要和他试是吗?因为拒绝你,你就要去找别人。”
倒也不是。
觉得他搞错意思。只是和他讲道理,用辩证手法告诉他,他这样有点双标,论据十分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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