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个酒鬼,曾经是大有前途青年画家。”
那人走路都哆嗦,说话也口齿不清,显然酗酒成性,竟然还是个画家,怪不得他直在说他
“唔……”几乎是下秒,手臂便传来撕裂般疼痛,镊子夹着纱布,紧紧按在伤口上。
痛呼着脸都变形,急忙收脚。
他抬起眼,嘴角微微下压,拒绝地十分干脆:“不需要。”
投之以性骚扰,他还之以,bao力。
很好,很公平。
他熟练而快速地戴上橡胶手套,半跪在面前,用镊子夹住纱布,开始清理伤口周围血迹。
会议室地上铺着块圆形白色长毛地毯,这会儿也被血弄脏,开出斑驳花来。
“对不起,弄脏你地毯。”
他垂着眼,似乎专注于为处理伤口,没有空理。
从桌上花束里抽支玫瑰,递到他面前。
医药箱。”盛珉鸥解下领带,将刘先生手反剪绑好,确认对方无法轻易挣脱后,这才从地上站起。
他总是平整西服出现不可避免褶皱,发丝垂落下来,遮挡在右眼上方。
许是方在动作让他有些热,又或者这身规整装束绷得他实在难受,他站起来就解开衬衫前两粒纽扣。
这样,他那总是埋没在衣衫下锁骨便终于得以展现人前。
盯着那两处突起骨骼良久,并不掩饰自己灼人目光。
“错错。”用玫瑰拍着他手背,求他手下留情,“道歉。”
他挥开玫瑰,动作利索地抖开绷带替做简单包扎。
“墙上那三幅画什意思?”不再随意惹火,注意力转到别处。
他动作顿,回头看眼背后那三幅画。
以为他不会回答,就像曾经问过许多问题,终究只能沦为自己自娱自乐。可没想到他竟然开口。
“送你,庆祝你开业。”
他还是毫无反应。
无趣地收回玫瑰,将它抵在唇角:“你做这行怎还有生命危险呢,要不你考虑下雇做你保镖吧?很便宜,个吻就能彻底收买。”
可能刚刚经历番危机让肾上腺素飙升不少,本来只是胆子大,现在简直无所畏惧。
勾着脚轻轻磨蹭他两腿中间位置,试图挑战他极限。
吴伊很快拿来医药箱,盛珉鸥接过朝会议室抬步走去。推开门后,他回头看向,见还在原地,不耐地蹙眉。
“要抬你过来吗?”
愣愣,反应过来他是要替处理伤口,瞬间有种天降馅儿饼错觉。
“这倒不用。”按压着血管,脚步轻快地向他走去。
坐到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盛珉鸥从医药箱中取出各种绷带、消毒喷雾、纱布以及次性医用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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