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下忽然比之前大很多,街道上人跑更匆忙,有披着雨衣闷头骑着自行车,有打着伞在风雨中蹒跚前行。
就在雨中街道里,个浑身都是补丁邋遢老头,正浑身发抖站在处墙角下,然后不时抬起头看着正不停往下吐着雨水老天。
冷,实在是太冷。老头脸无奈吐口寒气,忽然身后传来阵喝骂声:“哪里来老乞鬼,快滚开这里,臭死!”
骂人是个胖老婆子,老头无奈挪挪地方,老婆子似乎是故意,本来已经收雨伞突然嘭又猛下撑开,结果雨伞上面冰冷雨水直接全飞溅到老头脸上。
“你!”老头儿情绪有些激动,可最后还是喃喃无语。
外面天气冷,这屋里也不怎暖和。李和直接喊几个菜然后对李爱军说道:“今儿整个度数大?”
李爱军把手里拐杖往地上放,顺手把身上湿漉漉衣服脱,点头同意。
“李胖子,来两瓶老白汾!”李和对着饭店老板喊道。
“这……这,有点浪费吧?”李和声高呼让李爱军有些难受。山西老白汾还是很贵,般人是舍不得喝,他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等酒上来,他也就没客气,直接便拧开瓶盖给自己倒杯。
酒馆里,李和与李爱军再把瓶老白汾干完之后,浑身都不在觉得寒冷,此时还剩下瓶,李和本想打开继续搞,可李爱军却死活不肯再喝,并说明天早如果天不下雨话还要出去摆摊,不能再喝。
“
火辣辣后劲十足汾酒入喉,李爱军脸顿时变热乎起来,还没来得及等上菜,他只好把面前杯里水喝下,嘴巴才感觉没那火辣。
“李胖子,来,给来盘冷拼!”李和笑着对不远处柜台喊下,接着说道:“酒管够,别喝这急,不然待会还得背你出去。”
“这酒真够味!”李爱军吐吐舌头,不过此时浑身热乎乎,看来好酒就是好酒,名不虚传啊,然后又继续说道,“小李,说实话,你别不爱听,你这年龄跟你性格不搭,好像看透生死似,是战场上尸堆上爬下来,就送你句话:盛年不重来,日难再晨。来继续喝。”
“来,来,碰!”李和举起杯子,口闷,没有回答李爱军话,是啊,自己再经历次人生,为什要这刻意压制自己呢,为什不能轻松过个青春期呢,上辈子就是那苦闷,这辈子再苦闷,岂不是白白重生次,自己压抑自己又是何必。自己又是死过次人,还有什看不开呢,人不轻狂枉少年。
想通这些,李和突然笑,切随其自然,按照青春期本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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