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黄金可置换将近千两白银,而今几两碎银便可买断个人,区区歌女耗费百金已是满京都无可出其右阔绰。
连楼上厢房不愿露脸某些人也都注意到郑员外,左前雅间窗户半开,依稀可见玄色衣衫布料极佳,衣摆和袖口隐蔽处绣有金丝暗纹。
这道身影旁边还站着个护卫,身姿笔挺如长.枪,腰间佩戴柄军中所用环首刀。
“郑有,年三十,郑国公远房亲戚,常以皇贵妃侄子名号在京都行走,是京中纨绔之首。赌场、酒楼、戏院十家有八家幕后老板是郑有,除妓院没明目张胆地开,但听说时常买来孤女、歌女养在郊外别院里宴请宾客,也和青楼没什区别。”
霍惊堂:“纨绔?不见得。”
栗。
楼内护卫搬来红木几案,案上摆香炉,炉里点三炷香。
花枝招展老鸨上台,先喜笑颜开地说讨喜祝贺开场白,接着迅速进入正题:“要不是三娘此番遭难,哪里舍得贱卖自家水嫩青葱女儿们?还望在场诸位大爷多多怜惜家姑娘才好!”声音陡然转,高声唱道:“今日卖出家十九个姑娘,以三炷香为限,价高者得!”
护卫将歌女们赶出来,字排开,底下人瞧发现没有花魁李意如,当即大声嚷嚷老鸨戏耍他们,拿名妓当噱头将人骗到场,却把真正宝贝藏起来。
老鸨:“哪里敢骗诸位?不过是奇货可居,身后姑娘们虽也是倡条冶叶,到底比不得天姿国色李娘子,就像陶罐和官窑不能放在个架子上,姑娘们也不能和李娘子放个台上不是?”
“吃喝嫖赌样样沾还不叫纨绔?”
“赌场酒楼戏院挣快钱,,bao利行业,什都沾,什都赚。‘嫖’这点看似不挣钱,但你看他每次宴请宾客都是什人?估计朝中大半官都进过他别院,哪怕是这些官兄弟、子侄,但凡有个进他别院,就没有套不出消息!”
“嘶!”副官倒吸口凉气:“这郑国公家里人还真没个吃闲饭,郑大郎随父从军,父子兵掌冀州军,次子在龙奉军任职,还有个远方侄
“哈哈哈……巧舌如簧,倒也有理!”郑员外大笑揶揄。
在场不管知不知道他身份,都不敢多嘴,至少他敢在这窑子里表明身份,又是表明身份人群里,家世最高。
堂下叫价声此起彼伏,堂上十九个歌女泫然欲泣,祈盼地看向众人,希望能见到梳头娘子口中仁善赵大人,但直到郑员外开口喊出:“百两黄金!”都不见赵大人身影。
堂下哗然,老鸨喜形于色,堂上姑娘们啜泣,已被绝望笼罩。
厅后关注前方境况李意如、梳头娘子等三人俱是心焦,心脏高悬至嗓子眼,忧虑爬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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