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脑袋嗡地
下响，连忙抓住重点信息：
然而毗湿奴之躯毫无动静，不损分毫。
岑今瞪大眼，继续施加十倍重力，整栋楼摇摇欲坠，地面下塌半米、两米、三米……灰尘滚滚如浓烟，地面迅速坍塌七八米形成个深坑，偏偏奈何不
毗湿奴之躯。
“怎
会……？”岑今愕然。
接着他取出镰刀和铁锤尝试，依旧无法破坏污染源头。
“感到挫败吗？”
脏
鼓点，仿佛下子回到远古时代神秘野蛮人祭。
数不尽符文，密集人海，不断蹿高火焰和不绝如缕絮语，空气中弥漫血腥味，黑暗吞食太阳，降临人间，释放出数不胜数恶意、怪诞和恐怖鬼哭狼嚎着冲向手无寸铁万物生灵。
啪地轻响，岑今摔倒在地，双手撑着地板止不住呕吐，直到胃部痉挛、满头冷汗，身体止不住哆嗦才停止干呕。
那就是远古神明携带恐怖，直接摧毁人类脆弱精神，给予最直观恐怖，无需视觉、听觉刺激就足够人类发疯。
岑今蜷缩着手指，思路不自觉歪到第次见丁燳青时候，虽然冲击很大，但是好像没有现在这刺激，哪怕是面对西王母也没有这种灵魂都被撕碎错觉。
突如其来声音出现在身后，岑今猛地回头将手中铁锤掷出去，后者只是偏头便避开攻击，墙面轰然重响，迅速出现面蛛网状裂痕，而铁锤死死卡在墙壁里。
灰白色尘埃渐渐散去，露出白毛帝释天。
依旧是少年模样，皮肤虽然偏黑但五官更加精致，让人不由想起唐壁画里描绘少年帝王像，男人女相，凤衣华冠，如此模样才担得起佛教典义和古婆罗门经卷中描述，受诸天宠爱、令阿修罗王之女心生爱慕天人帝释天。
帝释天坐在五楼被破坏得只剩下截摇摇欲坠楼梯上，左手支着脸颊，白毛被华冠挽在脑后，脸颊边垂落缕柔软白发，耳朵后串长到颈项黄金流苏因为动作而前倾。
“死神之躯难以破坏，何况这是支撑起个神话体系三相神。”帝释天指着毗湿奴之躯说道：“三面毗湿奴，左边是创造仁慈大梵天，右边是灭世恐怖相湿婆，中间就是毗湿奴。”
啊……想起来，那时候丁燳青在他身边。
“咳。”
岑今起身，仰头看着上空毗湿奴之躯，眼尖地注意到刚才没发现伤口，就在脐下三寸、即丹田位置有个拳头大小洞，里面空块肉。
算，不管伤口哪来，先破坏污染源头要紧。
他握紧拳头，瞳孔急剧收缩成个黑点，下瞬便出现在毗湿奴之躯面前，伸出手掌、摊开五指，猛然成爪，强大重力霎时重重劈落在毗湿奴之躯头顶，恐怖力道将地面压得凹陷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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