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如果东岸只有南舟自己,平白多出这个实验体,他定会把他拖过去试试。
可现在不行。
东岸有他朋友,还有他队员们。
他不怕触犯规则,怕是连累别人。
因此,当立在燕尾服面前时,南舟口吻还是如既往平稳冷淡,似乎他胸中酝酿着那些险恶计划浑然不存在似:“公爵先生还有没有别话要说?”
杀掉他,就没有人能回去给公爵报信。
这样话,公爵应该会派人再来询问。
公爵手下仆役不多,能用来跑腿,应该是新人。
南舟急需确认他对岸队友都安全无虞。
他更担心,华偲偲因为某种原因,踏上西岸。
那扇全教堂唯能和对岸形成呼应阁楼窗户,那个和他遥遥相望人影。
……疑影幢幢。
南舟给出早就准备好说辞:“基思先生没有写信,只是问,公爵身体怎样。”
“公爵先生也有话对基思先生转达。”燕尾服男人答话口吻,也像是被铜浇铁铸过样,“他说,您心意,他收到。‘那件事’,他会去做。”
南舟问:“什事情?”
为什不是赵黎瑞?
南舟注意到,他手中什都没有拿。
……所以说,要送是口信?
手信和礼品,可以交给新人来送。
口信,定要是相对亲近、可信赖人来送。
燕尾服老神在在:“没有。”
南舟:“
或者,可以尝试着把这个来自西岸、游戏体系以外人,强行拖上东岸,测试下如果过桥,会有什惩罚或者限制。
但诸多念头在他脑中转过,也只是转过。
现在局势还没有恶化到不可控局面,距离第七日还有两天时间,他不能贸然杀死他,打草惊蛇。
至于强拉他去东岸……
首先,这人不是玩家,未必会受到规则约束。
“不知道。”燕尾服滴水不漏,“但是,公爵先生知道事情,牧师先生定知道。”
那名基思牧师已经凉快24小时,就算他们有心要问,也根本是无从问起。
想到这里,南舟迈步跨上吊桥。
步晃,步进。
每进步,南舟都在想,要不要把这名执事杀死在这里。
但是,这仍然无法打消南舟心头升起丛丛疑云。
燕尾服摘下礼帽,对自己深鞠躬,把礼数做个十足十。
南舟则单刀直入:“平时和们交接人呢?”
燕尾服摆出十足公事公办态度:“抱歉。前天夜里,雪莱公爵突然病倒,城堡里太忙,没有可以用来送信人手,浪费基思牧师和您时间,万分抱歉。公爵昨天晚上才苏醒,没有写信力气,就拜托来传句口信……”
南舟又想到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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