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带被南舟把擒住。
方才冷静思考、精细盘算,如今全盘化为冷淡杀机。
南舟单手扯稳他领带,脚踹上他膝盖。
燕尾服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失重,被掀翻在吊桥护栏之外。
他登时被收紧领带勒得脸红脖子粗,那优雅从容余裕烟消云散,双眼,bao凸,血丝绽满。
和们起来人呢?”
燕尾服施施然:“什人?抱歉,只对公爵负责,不负责人事管理。”
南舟:“‘那件事’到底是指什?你不说清楚,没有办法转达。”
燕尾服依然坚持:“基思先生定知道。”
……对方显然是油盐不进。
他喉咙里发出“赫赫”气音,徒劳地仰着脖子,去抓南舟双手,两只脚在空中乱蹬,企图找到个着力点。
南舟放任他挣扎够,把他往上拎,让他脚尖勉强能踩到吊桥外缘木板。
“……你要去哪里?”
南舟没察觉到,此时自己口吻有多像江舫:“……从头问遍。公爵先生还有没有别话要说?”
然而,未等南舟问出“昨天夜里到现在有没有看到人过桥”,只听声惨叫,响彻山谷。
南舟脸色冷。
华偲偲声音!
在东岸,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搜索那片区域!
然而,燕尾服却像是对这样骇人惨叫司空见惯似,把礼帽抵在胸口前,温和地俯身行礼:“如果没有别事情,就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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