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最大,也是三人组里最稳重。
凤凰开口,果然语势沉静,不紧不慢:“老大他伤势怎样?”
但宁灼向来没有好好说话自觉:“现在活着。你们可以趁现在交接,抓紧运回去,说不定回你们朝歌区时候尸体还是热乎。”
装义眼小年轻又开始蠢蠢欲动地想上来揍宁灼。
凤凰毫不在意,往身侧摆摆手,示意小年轻安静。
不过那只义眼很漂亮,应该花大价钱。
单飞白家里有钱,当然也舍得给手下花钱。
“是。犯大贱。”宁灼边打量他,不忘边冷笑,“不当场把他打死,不随便找个地方抛尸,非得把他拖回来耗时费力地治死,再把你们叫过来,让你们贴脸在面前蹦跶。合着不挨你们这通骂就活不过今天,对吧?”
三人:“……”
宁灼挥手,径直道:“不愿意换就抬走。你们搞清楚,他能活,是因为不想让他死在地方。”
嚎再给他补个临门脚,就可以等着给他烧头七。”
闻言,匡鹤轩眼里愤怒仍是浓烈要滴出来,声调倒是老实地放低个八度:“……到底怎回事?”
“他脊梁骨被人敲断。人是捡回来。”宁灼简单概括现状,“打算给他换个新。”
听到宁灼轻描淡写,匡鹤轩脸都给憋青。
即使在义肢风行当下,换脊椎也是最凶险最要紧手艺活儿,对机械师水准是顶级考验。
“那就好。们不挪动他,麻烦宁哥。”凤凰说,“只要老大能活,们怎感谢都不为过。”
她话说得圆滑,既充分表示感激,也没承诺什实惠报酬。
说过场面话,她话锋巧妙转:“不过,老大在长安区受伤,不管是谁干,和‘海娜’必然是有联系。不是和你们有交情,就是有仇。为避免误会,方便告诉们今天发生什吗?”
他顺道咔嚓声咬断冰棍棒:“你们愿意送他去死,请便。”
剑拔弩张间,三人中直没说话女人走出来。
她肤色微褐,是混印度带血统。
被包裹在热裤里左腿修长结实,右腿却齐根断裂,装条漂亮镂空义肢,表面浮雕着只盘绣生光金凤凰。
——凤凰,“磐桥”里毒物专家。
不说他们两人积怨,单看宁灼吃着东西从病房里出来,这样条件,他们能放心才见鬼!
匡鹤轩看样子恨不得把他活吃:“宁兔子,你想把们老大治死?”
跟在他身后另个小年轻咬牙切齿:“匡哥,你听他?肯定是他把老大给害,假惺惺演戏——”
宁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才不过十九、二十小家伙。
没见过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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