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三根手指搭在王启年
手腕上，做着把脉动作，开始提问：“昨天你见过窦七衙内没有？”
“有又如何？！”王启年厉声瞪眼。
“不要说话！”韩冈
皱眉，“
只问你心就够
。”他又对王九道，“如果他再乱叫，就堵上他嘴。”
王九点头应，韩冈再次发问：“方才你是不是见窦副总管？”
王启年扭过头，不搭理。
韩冈却不管他，仍是个问题接个问题地问着，都是些寻常问题，有他心中有答案，有他也不知道答案。
王启年直闭口不言，问题听得多，身体和神经也渐渐松懈下来。韩冈看在眼里，眼神突地变，唯要问问题厉声问出口，“利用关在大狱那位郎中来害，窦副总管已经打定主意吧？！”
王启年身子猛然颤。他这动，不但是韩冈，连其他人都知道真相。
“好狗胆！”杨英拍案大骂。王五周宁他们手上也是阵用力，勒得王启年龇牙咧嘴。
“看来是真。”韩冈嘿嘿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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