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乌行雪再开口，他就道：“
看不出这是哪
日。”
乌行雪：“明明还没问。”
萧复暄眸光扫过他：“写在脸上
。”
乌行雪：“……”
行。
曾经某日下
落花台？
乌行雪又看向集市。
这前前后后确实过于合巧。他们从大悲谷出来,落花台便有异动。
以往异动总是惊现火光,如今他们脚踏进山间，异动便不再是单单火光,而是当年某日落花台。
次尚且能说是巧合，若是巧合多，那就是别有目。
唇上手掌轻动下,撤开。
“说什
。”萧复暄道,“外面太吵，没听清。”
“说，这里真是幻境？未免太像真。”乌行雪朝墙外看会儿。
萧复暄答道：“算是。”
乌行雪又问：“怎叫算？”
霎时间,乌行雪脑中蓦地闪过道片段——
也是不该出声时机，也是如此这般姿势，萧复暄手捂着他。他甚至记得对方拇指轻碰着鼻尖触感,还有低声说话时扫过耳骨浅淡呼吸。
他肩颈绷紧瞬,在对方掌下轻声开口：“萧复暄,你知道从背后碰个魔头有多莽撞。”
那是命门，太容易引来本能杀招。
“知道。”萧复暄静片刻,嗓音沉缓地说：“可是乌行雪……你把气劲收回去。”
他还真就是想问这句，结果被天宿上仙提前堵嘴，但他并不是很甘心。
他看向街市，先前那道高高身影已经不见，淹没在不知哪处熙熙攘攘人潮里。他头也不回地问：“方才你说不能叫那个，是你？”
问完他又下意识咕哝句：“应当是，总不会认错。”
身后萧复暄忽然道
如若是曾经某日落花台……
是想让他们知晓什？还是做点什？
乌行雪思忖着，转头道：“萧复暄，你记性好？”
萧复暄：“……”
天宿上仙表情有些言难尽。
萧复暄：“境是幻境,景是真景。”
乌行雪：“……”
他默然片刻，转回头道：“上仙，不是多六个字便叫做解释。”
萧复暄：“……”
他瞥乌行雪眼,似是无言，但还是张口说更多话：“落花山市早已不在,现今凭空出现，自然是幻境。但这山市之景并非虚设，而是曾经某日下落花台。”
乌行雪从那片段中怔愣回神。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被人拍肩时也本能曲起手指。又在撞进萧复暄胸口、听到对方声音时缓缓撤掉气劲。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萧复暄带到个避风墙角。
集市依然喧闹,但都在墙外。
乌行雪看着远处茶点摊上腾腾热气,问道：“这真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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