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萧复暄要捂他
嘴，不捂就该出大事
。
***
落花山市据说连绵十二里，
眼望不到头。
他们在幢幢灯火中穿行不足里，忽然闻到股极为浓郁香味。
整条街几乎只余这种气味，乌行雪被这味道弄得头疼。他抵着鼻尖，低声道：“这得是打翻整车胭脂水粉吧？”
在稍远些地方，他又看见那道熟悉背影，因为相貌和身高都格外出挑，在人群中显得很惹眼。
那是幻境中萧复暄。
“这是在跟着你自己
？”乌行雪问。
这话听来着实古怪，萧复暄“嗯”声，没多言。
“那方才为何不直接跟上，还把
拖去墙角？”乌行雪又道。
萧复暄从茶摊收回视线，看向他。过好会儿，才道：“笑完，笑完走。”
说完，他拎着剑，抬脚走出墙角。
乌行雪落后步跟上去，话语间还带着笑音：“哎，还没问完呢。”
既然这幻境里有萧复暄，那可以让他试着回想下，当年来这落花山市，可曾碰见过什蹊跷事。
但乌行雪转念又想，那已经是数百年之前事，时隔这久，谁还记得那些。
：“为何？”
乌行雪转回头看他：“嗯？”
萧复暄从街市收回视线，目光微垂着落在他身上，：“为何不会认错。”
乌行雪张张口却未答，蓦地静下来。
茶摊小伙计又声拖得长长吆喝，打破这处角落氛围。
果不其然，就
这话听来比前句还古怪，萧复暄默然片刻，开金口：“太近会被觉察。”
也是。
乌行雪心想，毕竟幻境里天宿上仙也是天宿上仙，那个距离下背后跟着两个人，不可能毫无感知。
试想倘若他背后总跟着来历不明人，倘若那人还同自己模样……
那打架都是轻，杀招恐怕都已经出手。
于是他说完又改主意，道：“算，你就当没说话。”
萧复暄却像是能猜到他意思，道：“这山市来过很多次。”
言下之意，仅凭道身影，确实判断不出来是哪回，遑论想起当初发生过什。
乌行雪点点头：“那现在这是去哪儿？”
话音刚落，他们刚巧走到块地势高处。乌行雪抬眼，便能将前面蜿蜒人群尽收眼底。
乌行雪匆忙转头，朝那看眼，转话题道：“你既然当年来过，可还记得——”
他说着，再转回来时，看到天宿上仙望向茶摊棺材脸。
乌行雪：“……”
他顿下，忽然笑起来。
这似乎是他从苍琅北域醒来之后，第次如此全无负担和杂碍笑。不是吓唬人，不是冷笑，不是无奈被气，也没有边笑边盘算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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