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片刻，萧复暄低低沉沉“嗯”
声，承认道：“
去坐春风，不太高兴，又回来。”
乌行雪心里又被轻挠下。
他看着那人，鬼使神差地开口道：“萧复暄，知己不会因为这种事不高兴。”
萧复暄
眸光扫过乌行雪脸，半晌后沉沉道：“知己确实不会。”
他说完，又看向乌行雪眼睛，微微轻声道：“所以灵王为何来这？”
暄握着剑半跪在地，低头看着他，狭长眸光眨下才恢复清明。
他薄唇动下，要说话却没有说话。过片刻才低声道：“你怎
来？”
剑依然楔在边，他也依然半跪着，没有让开。剑气甚至还在流转，只是没有再向乌行雪逼近分毫。
而乌行雪居然也就没有挣脱，过半晌道：“来看看天宿大人在做什，刚才可曾去过什地方。”
萧复暄半垂眸光看着他：“比如。”
乌行雪被扣住手指动下，指缝几乎摩挲着对方。他眨下眼睛，道：“来哄人。”
乌行雪：“……比如坐春风。”
萧复暄没答，长长眸子里映着细碎光。
这几乎是某种默认。
默认他去坐春风，默认他听见桑奉那句“美酒待佳人”，默认他又离开……
南窗下高高屋檐陷入长而暧昧安静里，像是某种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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