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暄道：“无
不胖。”
还真是。
乌行雪笑
半天。
当年
李家公子生得副纨绔相，称得上俊朗。但这庙里石像却宽圆许多，颇有些慈眉善目之感。或许也融他后来年老时模样吧。
庙里还有个看顾香火人，年纪不大，讲起话来像鸟雀似，颇有些叽叽喳喳。他看乌行雪和萧复暄不似当地人，便来兴致
布香人点点头，打量他们番，道：“啊，二位不是这江洲卧龙带人，兴许没听过，这是李善人庙。”
“李善人？”乌行雪转头冲萧复暄说，“李……会是咱们见过那位
？”
“进去看看便知。”萧复暄道。
于是他们接布香人递过来把香，踏进庙宇。
这庙宇并不算大，侧边各有间屋，中间便是正堂。同当年仙都随处可见瑶宫府宅全然不同，就是人间凡宅模样。
如先前样，又游历去人间其他地方。
这位卧龙县李家公子并没有如他担忧那样短命折寿，梦里那位脾气乖张人吓唬过瘾，也没再捉弄他。他平平安安地活着，依然广行善事、广牵良缘，远近闻名。
他还是常有奇缘，常遇奇事，福大命大。从脸纨绔相年轻公子，慢慢有美须发，再慢慢成颇为慈祥老者。
他在请吃完八十庆宴后寿终正寝。
江洲城、卧龙县带百姓受惠颇多，常有惦念，于是在邻山望江地方砌座庙宇，庙里以这李家公子为形，立尊石像，摆供桌香案。
正堂里立着尊石像，旁边有块方形石碑，碑上记刻着李善人生平，大小诸事在这有限石碑上尽缩成赅言。共不过五六列，但足以让乌行雪和萧复暄认出来，这确实是他们当年认识那位李家公子。
由此可见，人间还是喜欢敬香祈拜，只是那庙里供奉不再是仙谱图上列着名姓仙人，而是凡人。
百姓将那些颇受敬爱奇人记述下来，刻碑立庙。然后依照那些奇人生前所行之事，给他们取个又个名号，五花八门，数不胜数。
不知不觉间，已然遍布城间山野，香火鼎盛。
乌行雪抬头打量着石像面容，拱拱萧复暄：“你说这多年，庙里石像还是这模样，点儿都不像真人。”
再到后来这带老人离世，后辈再去那庙里上香添果时，都会说：“这是积善德、保姻缘‘神仙’。”
***
乌行雪和萧复暄再来此地，就是那时候。
他们路过那座庙宇时，看见庙里香火络绎不绝，庭院里还站着颗造型颇为好看树，挂满红色笺符。有个专门布香人站在庙门边，问他们：“你们也是来上香吗？”
乌行雪问道：“这是哪家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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