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香人：“啊？”
他刚回过神，就又被问呆
。眸光在那两位之间来来去去、去去来来。片刻之后，不知为何，脸红得更甚。
好半晌，他才憋出
句，答道：“那……那也样，能保姻缘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乌行雪点点头说：“这倒是可以。”
要真挂牌子就遇桃花，回去就有得受，那可不是三五天能哄完
事。
就见他朝庭院那株挂满笺符花树指，道：“二位……二位既然上香，不妨再挂个符牌吧！”
乌行雪朝那花树瞥眼，问道：“那符牌是作何用处？”
看香人道：“保姻缘！那是远近闻名姻缘树，当年李善人好牵红线，他拉媒就没有不成，所以这姻缘树可灵！哪怕是路过只走地鸡来挂个符牌，出门都能觅到另只，凑个良缘。”
这话似曾相识。
乌行雪听得愣，然后笑开来。
，将他听来关于李善人故事讲个滔滔不绝：“这李善人啊，生可谓奇缘不断……”
其实那些事，乌行雪他们早在几十年前就听过。还有些事，甚至本来就同他们有关。
“……他在江上遇见过真仙，还在海上见过龙君。”那看顾香火人边说，边端起长明烛火，要给这两位英姿俊美香客点香，却见这两位香客手指在香头上兀自捻，袅袅烟便升腾起来。
看香人：“？”
当年在仙都，灵王和天宿不吃人间供奉。他们没享过香火，也甚少给别人点香。
他冲看香人伸手要个笺符。
看香人要递笔给他，他却摆摆手道：“不用，那墨时间久易驳落。”
看香人：“……不用笔用什
？这可是硬木。”
他们本就渺然出尘，这笑，看香人便看得呆。
他呆好会儿才回神，以为这香客在笑他话，连忙面红耳赤地强调道：“真很灵！这卧龙县、江洲城百姓亲身验过。甚至冕洲、阆州那些地方人都慕名来过呢，都可是要过海过江。可见这效力多厉害！”
乌行雪见他越说脸越红，便道：“
也没有不信，只是有个疑问。”
看香人道：“什疑问？您尽管问，知道可多。”
于是乌行雪指指自己，又指指萧复暄，道：“你方才说那姻缘树挂符牌是为觅良缘。那要是已经有良缘，不用另觅呢？”
这大概是屈指可数之。
庙宇里香客往来，没人知道这幕其实是世间罕见——
曾经神仙给后来凡人敬炷香。
他们转头从正堂出来，那年轻看香人才猛然回神，匆匆追出来。
他叫住这两位香客，嘴巴开开合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他尴尬地直挠头，最后只好随便找个话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