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闻言耸耸肩:“即
薛闲没好气道:“那不就得,个意思。”
说到来历不明,江世宁忽地想起件事:“对,先前在那屋子里,你可曾闻到些药味?”
“闻见,还有些纳闷呢,那秃驴还喝药?”薛闲答道。
“是闻着药味长大,对此颇有些敏感。”江世宁略思索,道:“那屋里药味闻着有些熟悉,和长年在江家医堂求诊位邻居药有七分相似。”
薛闲疑问道:“那是治何种病症?”
。
他之所以连夜跑出来,是有原因,原因就在这真龙之体金珠上。现今他身体尚未恢复,同金珠之间联系着实虚渺,即便是如此捏在手里,他对这金珠也近乎毫无感知,活像捏个普通至极珠子。
可玄悯不同。他腰间皮骨之下异动十分古怪,次可以当作错觉,两次便无法忽视。
尽管薛闲依然没有见到他正经做法,但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玄悯不那简单。
他目前对金珠产生不任何感知,玄悯却说不准可以。他带着金珠,在玄悯身边待时间越久,金珠就越容易受玄悯影响。若是金珠异常,那他可就别想恢复龙体。
江世宁犹豫片刻,道:“失魂症。”
得失魂症人时常通夕不寐,惊悸多魇,偶或觉醒来便忘先前发生之事,记忆缺损,活似神魂离体,所以谓之曰失魂症。
“失魂症?那秃驴?”薛闲嗤声,摆摆手道:“他哪里有半点惊悸多魇神魂不清模样?怎可能?”
——
“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记忆有缺损,不过——”江世宁回想片刻,又道:“据所见,有些患失魂症人表现得较为明显,因为记忆或缺失或混乱,他们说起事情来,多少有些犹豫之色,终日神色恹恹,无甚精神。可还有些则不然,大约是天生防备心较重,他们会格外认生,话语间总是有所保留,会想尽办法绕过自己记忆缺漏部分,只谈自己记得,相处不深话,着实看不出有什问题。”
况且……
薛闲冲江世宁道:“他来历不明,目更是不明,既不像是某钱谋生计江湖术士,也不像是四处帮忙慈悲为怀正经和尚。偶或几次弹指间,甚至能觉察到他带着种冷戾之气。”
江世宁头雾水:“何为冷戾之气,你说些能明白。”
薛闲“啧”声,瞥他眼,嫌弃道:“说白,就是和般和尚不样。先前还有些想不通他不同在何处,现在想来,大约是他少些恪守训诫温厚气。你不觉得,在某些时候,他甚至是敢犯杀戒?”
“……”江世宁憋会儿,摇头道:“那倒不觉得,不过说来惭愧,确实莫名有些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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