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约三秒钟,他才猛地转回头来,盯着燕绥之道:“你真知道?!!”
燕绥
他对那几个保镖有点印象,总跟着某个十来岁小少爷。他也记得教练临走前提过句,说陈文这天下午还得再带位麻烦客人。
估计说就是这位。
作为也甩过教练且经验丰富人来说,燕绥之瞥眼就知道那些保镖在干嘛,当时也只是失笑声,兀自去潜水船。他在潜水船等片刻,没见陈文来,便干脆自己下水。
没想到那次就碰上事故……
会见室里,陈章用力搓搓自己手指,被燕绥之点两回后,终于放弃钻那个毫无意义牛角尖,改问道:“你……那你说你知道那次事故,你知道是怎样?”
是看得清清楚楚,简直天生是下水料。”
燕绥之回头看他:“你怎知道?”
“上次有东西忘在俱乐部,回来拿,他那天也有工作要整理,在俱乐部上面办公室加班。去器材室时候,正跟瞎子样抖抖索索摸开关开灯呢,结果摸到他手。”
教练打个夸张寒战,“魂特都要被吓飞!闹半天,其实就是他老人家要去器材室把他那套潜水工具找出来,懒得开灯,正找着呢,就碰见进去,摸到他手是因为他看磕磕碰碰找开关,打算帮开灯。”
也许是当时教练表演太夸张,又或者是陈文孤零零潜水船有些特别,所以那个并不重要场景,过这多年,燕绥之还能想起来。
他想想,又有些自,bao自弃地垂下目光,略带丝嘲讽道:“没有尽责,导致客人在水下出现事故?”
燕绥之想想,“差不多吧。”
陈章哼声,扭开脸,脸色要多臭有多臭,苦大仇深。
燕绥之顿下,又挑眉继续道,“不过可能需要再加个前缀,你被保镖故意拦走。”
有那瞬间,陈章没有反应过来,依然保持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厌烦表情。
那之后几年里,也许是燕绥之去时间点跟陈文对不上,又或者是他很少注意别人缘故,他对陈文就再没什新印象。偶尔见到,都是远远隔着海滩或者人群,而陈文倒是如既往形单影只。
但他跟陈文不是没有交集,唯次交集,是47年。
那天,他话痨教练不用他甩就没踪影——
“家里有点急事,托陈文帮忙带你。”他到香槟时候,教练这给他留句。
那阵子燕绥之碰到些事情,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应声就去vip柜里拿套潜水服和设备换上。从更衣室出来去海滩时候,他刚巧看见陈文,被几个保镖勾肩搭背半请半强迫地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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