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慎之又慎地,拢在掌心中宝贝着。
阮语胸腔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难过再次涌动起来,不强烈,细柔如蛛丝,只是都下午加
想安抚解释几句,顾修寒却已经回房间。
阮语本来就爱心软,容易共情,被这激,好会儿都没缓过神,眼圈和鼻尖都是红。
虽说半夜,但睡是不可能睡,只能趴在床上翻来覆去摊鱼饼。
总感觉顾修寒今天整个人都和平时不太样,有点点说不出……不对劲。
可是心音读得明明白白,顾修寒就是那样想。
“又失态。”
顾修寒收回手,嗓音发哑。
[只是怕你离开。]
[知道这样想法是自私。]
[不想吓到你,却每次都吓到……对不起。]
[……]
句叠着句爆出心音,嫉妒得乱方寸。
“你不要再想……”
阮语惊惶地逃避对视,想别开脸,可才转过个微小角度下颌就被钳住。
顾修寒手掌很大,像握住小把雪样将阮语下颌连带小半张脸把控住,看着蛮横得丧失理智,实则力道宛如轻抚。
住,白白嫩嫩腕子。
皮带另端在柱子上打个死结,因为手腕主人不断挣扎,实质上又没多大力气,木头床架小幅度磕着墙,当当作响。
直到那双磨红腕子挣累,才伴随着细弱娇气抽泣声,深陷在鹅绒软枕中。
阮语吓得脸都僵住。
[读到?]
修寒哥定力再强也不至于连心音都作假吧。
想到这里,好似有什幼崽期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闪而过,可阮语心乱得很,没能抓住,反倒是又想起下午林卉心里想那些话。
——很深情。
——很宝贝。
也许自从被顾修寒操纵钢铁巨人从海洋中捞起那刻开始,阮语就再也没游出过那只温柔巨大手掌。
[那些事真只是想想,不会做。]
[……]
“不打扰你,去休息吧。”
无论是心音还是说出口话,都句赛句可怜。
阮语简直要幻视出条伤口痛到忍不住泄出呜咽,表面还咬牙装强悍狼犬。
小臂与手背青筋都爆起来,也只不过是自己与自己角力。
怎都不舍得把人捏疼。
就是再气再酸,也不忍心。
阮语又害羞又害怕,脸蛋忽白忽红地仰着头,可怜地被人捏着。
“……抱歉,阮阮。”就在阮语以为顾修寒这回搞不好真要下狠心欺负人时,脸颊上桎梏却蓦地松脱。
顾修寒连眉梢都没动下,破罐破摔似由着他读。
[醋得快疯。]
[新认识那几个男孩子好看吗?]
[他们年龄应该和你差不多。]
[恨不得把你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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