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霖撒腿就跑,擦肩瞬,沈白连头都没偏下,手上长眼睛般倏地擭住景霖腕子,反手掼在沙发上欺身制住。随即手捏着后颈,手擒住景霖双手腕,卸着五分劲坐在那把细腰往下些位置上。
白绸子贴着皮
“……”沈白咧咧嘴,像个坏笑,又像无奈。
香烟火星倏地亮,是被人猛吸口,旋即从半空坠落,被鞋底碾灭。
……
门猛地被人撞开,又嘭地甩上。
喀哒,锁簧弹动。
他不愿意裸奔,衣物脱件叠件,打算摞成摞叼在嘴里,落地好穿。
机灵如……
罢。
这话不吉利。
……
瞄眼桌下。
没人。
秘书骇得连退几步顶着墙:“……请问您找什?”
景霖不答,视线转,扫向办公桌上带盖马克杯,凑过去,把盖掀开线,悄没声地往杯里瞄,因为紧张,使劲儿抿着唇,人中拉得老长。
秘书:“……”
景霖脱得溜干净,光剩条小裤,听见门响吓得蹦跶,转身,劈头对上沈白黑洞洞瞳仁,又蹦跶。
那小裤是丝绸质地,白料子反光,又亮又滑,滑得视线落在上面都难立住,沈白却直勾勾地瞧。
荒十来年,炽烈欲火早已将骨肉灼成干柴,定力再强也燥得抓心挠肝。
景霖结巴着指天:“这什破烂乌云,聚……聚小半天也不见下雨,不是存心惹人着急?本座技、技痒难耐,上去布个雨就回……”
沈白把扯领带,啪地甩在真皮沙发上,领针脱扣,崩飞开来。
离开会还有段时间,沈白叼支烟,静立在安全通道入口。
他体质异于凡人,谈不上烟瘾,随意抽,随时戒。尼古丁可起到少许平缓情绪作用,这时候抽支……防气死。
他薄得冷漠眼皮垂着,被手机微光映亮。
监控探头将影像实时传输到他手机某个加密应用中。
屏幕上,景霖撅着屁股叠衣服,乐得屁颠屁颠。
旋即,又依次检查纸篓、盆栽、灯罩……
那恶兽原形有诸多变化,其中之是巴掌大小白兔,能团进茶杯,不可不防。
安全确认完毕,景霖退回办公室,关好门,踱至窗边,脱衣服。
他原形身体长达四十余米,粗如巨榕,化龙时身上若穿着衣物,显然会撑坏。不止应龙,其余大体型神兽化形前也大多有脱衣习惯,和凡人洗澡脱衣服样自然。
凡人居所,窗子大多设计得狭小,纵是落地窗景霖也嫌挤巴,龙身硬挤出去搞不好会刮掉鳞片。因此需要飞天时他往往先脱衣服,以人形纵风,将身子托升至云层上方,再在云中化身为龙。若是赶上脑子糊涂,常常飞着飞着就忘变龙,光腚翱翔在青空白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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