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看见房间环境有些陌生,可是时间没有办法去思考,他只注意到明鹭川和他在同张床上,正躺在他身边睡觉,于是伸手推明鹭川,痛苦地问道:“你打?”
明鹭川睁开眼睛,先是往后退退跟他保持距离,才说:“你记得昨晚发生什事吗?”
“昨晚?什事?”夏文南只记得自己买啤酒回来喝,最后记忆停留在他坐在落地窗边喝酒画面。
明鹭川简单地说:“你喝醉。”
夏文南抬手捂住头:“是吗?从来没有喝醉过。”他以前跟同学喝过酒,但只是喝得整个人晕乎乎,并没有尝试过醉到失去意识,“做什?”他问,问完之后,发现自己裹在被子里身体什都没有穿,于是他猛地看向明鹭川,问题变成:“你对做什?”
不成夫妻,们还可以做兄弟。”
“没人要跟你做兄弟,”明鹭川语气已经很冷淡。
夏文南完全没有听出来,只自顾说道:“前世修来兄弟。”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想起来件重要事情,他说:“对,之前有个人说屁股上有颗红痣,你定要帮看看,是不是真有颗红痣?”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没有?”夏文南好像很愤怒,“没有就是他骗,要打他屁股!”说完,他转过身背对着明鹭川,双手撑在浴缸边缘趴下,“快给看看。”
明鹭川冷笑声,“对你做什?你自己脱光衣服跪在面前,让定要看你。”
“不可能!”夏文南想也不想立刻否认。
“爱信不信,”明鹭川掀开被子下床。
夏文南看到明鹭川身上还穿着整齐睡衣,稍微放心些,他趁明鹭川进卫生间,掀开被子查看自己身体情况,没有发现什奇怪痕迹,便急忙下床开门,回去自己房间。
等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夏文南发现明鹭川正在厨房里,他走过去,看到明鹭川在
这样子趴下来,夏文南顿时觉得脑袋充血,头晕得更加厉害。耳边都是哗哗水声,让他陷入与世隔绝空间,他趴会儿才回忆起来自己在做什,于是大声地问明鹭川:“有吗?”
他没有听到回答。他只好转过来,发现明鹭川已经没在浴室里,这里面只剩下他个人。
夏文南茫然地原地站会儿,缓缓滑下来仰面躺到在浴缸里,看着头顶水珠洒落,身体轻飘飘逐渐没意识。
这觉夏文南睡得很沉,上次睡那沉大概是在他车祸后昏迷那几天,整个人陷入片寂静,连梦境都没有出现。
然后意识逐渐回笼,在他睁开眼睛之前,就先感觉到头疼欲裂,不只是头疼,身体也像是大病未愈般沉重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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