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又问：“
有没有对你做什
？”
“哼！”
夏文南心想管他
，先道歉再说：“对不起。”说完，他拿起面包抹
黄油大口大口地啃，又喝
口咖啡，问：“今天怎没去上班？”
明鹭川姿态优雅，端着咖啡杯缓缓地抿，过会儿放下来说道：“陪你去医院复查。”
煎蛋。
明鹭川侧脸线条挺拔锐利，嘴唇紧闭着，浓密睫毛微微往下垂着。
“还在不高兴啊？”夏文南走近问他。
明鹭川没有看他，只沉默地往旁边挪挪。
夏文南有点受伤：“干嘛突然跟保持距离？”
明鹭川说：“你不知道你酒味还没散吗？”
夏文南用双手捂住嘴：“对不起。”
明鹭川煎蛋烤面包，煮好咖啡端到餐桌上，夏文南和他面对面坐下来，两个人起吃早饭。
“是不是发酒疯？”夏文南试探着问道。
明鹭川目光幽幽深深地刺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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