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城很长时间都没回答这个问题。
过
会儿，陈韵城对宁君延说：“你是不是觉得
很没用？”
宁君延道：“怎
说？”
“自以为是，”
那边传来周彦
声音，“城哥，可以出来趟们见见面吗？你个人过来好不好？”
陈韵城顿时有种松口气感觉，他就知道周彦不会这样不管不顾地走之，他对着电话问道：“你在哪儿？”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宁君延开车带着陈韵城起出门。
陈韵城坐在副驾驶，说：“对不起，这晚还要麻烦你。”
宁君延没有回应他话。
宁君延对他说：“不想干涉你自由，希望你可以做你想做事情。”
陈韵城抬起视线落在他脸上。
宁君延说：“可是又不能让你离开，这让感觉有两个矛盾在互相撕扯。”
“君延，”陈韵城忍不住抓住他手腕。
宁君延很温柔地对他说：“别怕，不会伤害你，所以只会有个先杀死另外个，你猜哪个会赢？”
不太高兴，跟进去，靠在橱柜旁边，对他说：“总得找个工作吧，你说说还能做什？”
宁君延问他：“想不想去读书？”
陈韵城闻言笑起来，“从初中读起吗？”
宁君延说：“有培训班。”
陈韵城脸上笑容没有散去，“然后呢？参加高考还是出国？”
周彦给陈韵城地址在偏僻市郊，陈韵城本来想要向宁君延借车，结果宁君延坚持要跟他起去。
路上车已经很少，车子开起来很通畅，宁君延只偶尔停下来等待交通灯。
停车时候，宁君延问陈韵城：“你觉得周彦会听你劝去自首？”
陈韵城说：“他既然愿意见。”
宁君延又问：“如果他杀人呢？”
陈韵城觉得他说这些话太神经质，想要阻止他说下去：“别这说。”
宁君延说：“肯定是更想保护你那个。”说完，宁君延转身离开厨房。
因为宁君延话，陈韵城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实际上他最近这段时间，总是很多心事，很久都没有平静下来过。
到晚上十点多，陈韵城已经准备睡觉，手机接到个陌生来电。
他盯着电话号码看会儿，从床上坐起来接通电话。
宁君延说道：“不要出国。”
陈韵城看着他，“读培训班出来，学历别人也不会承认啊，到时候做什？再说，快三十还要你供读书？什时候能赚够钱还给你？”
宁君延擦干净手，走到陈韵城面前。
陈韵城下意识就想要退，但是后面已经没有地方可退，宁君延伸手拨拨他头发，说：“可以剪。”
“嗯，”陈韵城微微低下头，“明天去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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