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陈韵城产生种又想哭又想笑冲动,他想问宁君延为什对他那执着,但他没有问出口,只笑声,说:“开玩
“那是因为谁?”宁君延问他,“因为?反正是为你。”
他们车子停下来,在路口等红灯,与此同时,旁边非机动车道停辆电动车,个中年人穿着送外卖制服,同样在等红灯,那人等待时候,把头盔摘下来,用袖子擦下额头,动作像是在擦汗,可是天气那冷,他不应该出汗才对。
宁君延和陈韵城都沉默地看着他,直到绿灯亮起,中年人立即骑着电动车急匆匆地冲过路口。
“你今天问,你以后能做什,”宁君延踩油门,汽车开出去同时说道,“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有句话不能说。”
陈韵城把头抵在车窗玻璃上,轻声说道:“你说吧,愿意听你说。”
陈韵城缓缓说道,“想要帮周彦,但是其实做不什,没有钱、没有能力、没有人脉;”他说话时候,靠着椅背看向车窗外面,神情有些落寞,“就像当年关安霖,也不知道究竟是帮他还是害他。”
宁君延没有说话。
陈韵城便继续说道:“你知道离开学校出来工作之后,遇到很多人,有些人懒懒散散混日子,每天就上网打游戏,对未来没有规划也没有想法,还有些人喜欢在酒桌子吹牛,吹得自己无所不能,现在时落魄,将来总是能飞黄腾达,可是没有见到他们真正飞起来过。”
宁君延只是看他眼。
陈韵城说:“最开始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后来才发现自己只是他们中间个。并不是你清醒地看清自己处境,你就能摆脱这样生活,你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朋友或者堕落下去,或者为钱走上邪路。”
宁君延说:“想说你可以去做任何你开心事情,可以养你。但是这句话你是不需要,因为你有你尊严,这句话说出来你会不开心。”
陈韵城忍不住笑下,“你知道会不开心?”
宁君延没有回答。
陈韵城转过头看他,问道:“那说你别干你工作,去送外卖养你,你答应吗?”
宁君延想也不想便回答道:“可以,你认真?”
说到这里,他安静片刻,“们这种人,可能从离开学校那天开始,辈子都已经注定。”
“你们是哪种人?”宁君延总算是开口,语气冷静地问道。
陈韵城朝他看去。
宁君延说:“你和谁也不是种人。没有你话,可能在十岁那年就被老头子活埋,周彦儿子也做不手术,只能在病床上等死。”
陈韵城忍不住道:“那也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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