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阳对他说:“你们老板胃不好,糯米做东西不能吃太多。”
严㫰拿起小小个青团在手里握握,问
调酒小哥问他:“老板,夏警官今天来吗?”
严㫰缓缓吐出个烟圈,说:“不来,他家里有事。”
结果话刚说完,酒吧门就被推开,钻进来只夏知阳。
门内被卷进阵潮湿空气,严㫰掐烟站起身,看见夏知阳身上沾着层薄薄水珠,赶紧问调酒小哥拿块干毛巾帮他擦。
“你伞没带吗?”严㫰问。
“明天放假,带你出去兜兜风怎样?”
夏知阳脸上笑容渐渐淡下去,小声说:“明天恐怕不行,得去给爷爷扫墓。”
严㫰愣愣,随即反应过来:“对不起,忘。”
夏知阳低下头,没有搭腔。
对面沉默会儿,严㫰开口说:“那个时候……”
“没有。”夏知阳双脚点地坐在自行车上,脸严肃地说:“就是想跟你说句,昨天喝这多酒,今天不许喝。”
严㫰吸口烟笑着说:“知道。”
“烟也少抽!”
严㫰立刻把抽半烟掐。
夏知阳回到家后收拾会儿东西,快睡觉时候接到个电话,夏知阳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三个大字,嘴角弯弯,很快接起来。
夏知阳在他身边坐下,说:“带,打车过来,下车直接跑进来懒得撑。”
“怎这早就回来?不跟你爸妈起吃晚饭吗?”
“夏局长才不愿意跟坐张饭桌上,他现在看见只会鼻孔出气。”
夏知阳从包包里掏出个青团给严㫰:“今天在家附近买,他家阿婆做比其他地方好吃,你尝尝。”
调酒小哥听到后晃过来看眼说:“夏警官也太小气,就给老板买个啊?”
“没事,都过去。”夏知阳打断他。
“……嗯,那路上注意安全,替向爷爷问声好。”
“好。”
第二天小雨从早上就开始下,严㫰个人在家里听雨声听得心烦,中午刚过就去酒吧。
白天酒吧里只有调酒小哥和个清洁阿姨在,显得有些冷清,严㫰去酒窖里盘点会儿库存,又查查这个月账单,空闲下来之后靠坐在大厅内沙发上抽烟。
“喂,请问找谁?”
对面严㫰轻笑声,问:“夏羊羊在吗?”
“夏羊羊不在,夏知阳在。”
“哦,那请问夏知阳在做什呢?”
“在泡脚,泡完要睡觉,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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