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㫰说:“你可以教太极拳,以后陪你打。”
“大学里不都学过……哦不对,你没在国内上大学,差点忘。”
夏知阳突然回想起什,脸上露出些许得意神色:“那时候第学期体育课教太极二十四式,老师让学生上去做示范时候刚好挑,上去直接打套四十八式,老师当场给满分。”
严㫰笑着说:“出息,高中体育还不及格,到大学竟然能拿满分。”
“没有不及格,是刚好及格。”夏知阳纠正他。
“回去路上打电话给爷爷说要过去看看他,爷爷听到很开心,问想吃点什他去买,当时只想着学校伙食难吃,好不容易回来趟当然要吃点好,就告诉爷爷说想吃糖醋小黄鱼。”
夏知阳顿顿,手随着声音起微微发颤,酒杯中液体也跟着泛起层层涟漪。
“不知道他会为买新鲜小黄鱼特地跑去海鲜市场……那边那乱,车那多,他腿脚又不利索,从市场里出来时候刚好就,就撞到辆运货车……不该贪吃,都是因为……”
严㫰轻轻握住夏知阳手,将他手中酒杯拿走放在桌子上。
“爷爷不会怪你。”严㫰柔声告诉夏知阳,“他只会直记得,他宝贝阳阳正在从学校赶回来看他,他很高兴。”
:“特地来给送这个?”
夏知阳点点头,又摇摇头。
“还想来喝杯酒。”
严㫰没问为什,亲自去吧台调杯度数低点鸡尾酒送过来。夏知阳拿起酒杯默默喝几口,垂下眼。
“今天扫墓时候碰到以前住在个小区老爷爷,他问现在太极拳打得怎样,跟他说好久没打,都有些忘。”夏知阳转转手里杯子,小声说,“自从爷爷走以后,就没人有陪打过。”
严㫰连忙点头:“嗯是是是,夏羊羊运动健将。”
夏知阳“嘿嘿”傻笑几下。
夏知阳抬起头,眼睛微微泛着红,问严㫰:“你怎知道爷爷叫阳阳?”
“你猜。”
“你就见过爷爷次,肯定是那次听到。”夏知阳吸吸鼻子,“名字是爷爷起,全家人都喊夏知阳,只有爷爷叫阳阳。”
“叫你夏羊羊算吗?”
“不算!”
“你爷爷他……怎会突然走?记得他身体很硬朗。”
夏知阳把头垂得更低:“是因为。”
严㫰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大二那年国庆节放假回趟家,跟你说过,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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