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呆住。
楚余温这意思是……用嘴!
他从来没有那样伺候过人。
楚余温见他犹豫,冷淡道:“不是说什都愿意?这就受不”
晏微凉。
可瑞安听罢,只是眼中泫然欲泣,仍牵扯出丝苍白笑意:“是错……知道先生不是重欲之人,是为救才……对不起。瑞安可以学!什都可以学,您不必迁就。什苦都愿意为先生受。”
那双眼里只有难过与愧疚。
除此之外,没有愤恨,没有屈辱,没有隐忍。
什都没有。
楚余温看不到那双眼睛除伤心自责外任何情绪。
他害羞又柔顺地问:“您是要……再进来?”
楚余温怔。
他逼自己冷下脸,平静道:“瑞安,厌。”
瑞安错愕。
楚余温望着少年愕然脸,狠下心道:“你身体不能让尽兴,明白吗?”
刚好他又闻到淡淡月栀香气。
世上怎会有这巧事情。
可是……
晏微凉。瑞安。
怎可能呢?
更不要把自己身体当儿戏。”
那吻恰好就落在之前月栀花染过地方。
没有任何味道。
月栀花香本就淡,过这久,信息素与身上分泌汗液混杂在起,早就无踪迹。
刚才那缕香转瞬即逝,短如幻觉。
你坦白吧。
如果真是晏微凉。
那晏微凉真是太可怕。
楚余温低声问:“什都愿意?”
瑞安坚定道:“是,什都愿意。”
“好。”楚余温忽而勾出丝略微薄凉笑,眼中毫无温度,“跪下,含着。”
他们在床上确实不太合拍。Omega身体太娇小脆弱,并不能完全接受楚余温。瑞安每次都疼得冒冷汗,楚余温也就不敢用全力。
但之前楚余温从未提起这茬。
楚余温觉得,占人家身子还要嫌弃,那也太混账。
可现在他必须再次确认。
如果是晏微凉话,以那个人性子,被他这样嘲讽,恐怕会当场忍不住跟他打架吧。
晏微凉小时前还在皇宫,对他不假辞色,言行皆是厌弃。怎可能转眼就变成瑞安,躺在他床上。
楚余温低眸,突然对瑞安道:“腿分开点。”
——他在试探瑞安底线。
晏微凉那等骄傲,怎也不会应下如此屈辱之事吧?
瑞安愣,瞬间脸更红,却还是顺从地掀开被子,竟是照做。
闻错?
不。
楚余温这点儿判断力还是有。那香虽淡虽短,却不是幻觉,是他实打实闻到。
楚余温面容平静,心绪早已扭成团乱麻。
刚好就这巧,他在晏微凉身上留下月栀花味道当记号,瑞安就药效发作释放信息素盖过其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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