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被抓时都为
活命求饶，涕泗横流，这只人鱼为什
不向他求饶？为什平静至此？
怎会不痛呢？
晏微凉痛得鱼尾蜷起，嘴唇被咬出血迹，全身都疼得发抖。
银色长发蜿蜒在地上，精致容颜面无血色，睫毛都在颤动。
像
只被人撬开
蚌，
“好个牙尖嘴利人鱼王。希望待会儿你还能维持住这副硬气样子。”龙渊面色阴沉瞬，转而又舒展开来，“
们龙族最喜欢亮晶晶东西，还有金银珠宝。你这身闪闪发光鳞片不错，很有收藏价值。还听说，人鱼泣出眼泪，可以变成珍珠。”
他微微笑：“人鱼王，要是拔你鳞片，你会不会哭出珍珠呢？”
晏微凉面不改色。龙渊已经化五指为爪，狠狠剜下晏微凉尾部片鱼鳞！
晏微凉眉头皱，咬唇闷哼声。
鲛人剜鳞之苦，犹如人类剥皮之痛。
下撑过三百招，还给他制造不少伤口。
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样强大敌人，还是趁早扼杀在摇篮里吧。
龙渊身上挂彩，可还留有余力。晏微凉就要伤得更重些，精神力耗尽，无力维持人形，已经现出鱼尾蜷缩在甲板上，容色苍白至极。
“真是漂亮生物啊。”龙渊啧啧赞叹，“龙能潜于水，也能飞于天，若不是们龙族选择翱翔于天上，这海中霸主地位，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小鱼儿？守不住海洋被人类灭族，现在还想来抢联邦统治权，做梦！”
“很痛吧？”龙渊将拔下鱼鳞随手丢在地上，疑惑道，“可你怎不哭呢？是片还不够？那再来片。”他说着，利爪又重重没入鱼尾里，拔出鳞片时候，带出丝血迹。
晏微凉面色更白，额角银鳞若隐若现，另边白皙脸庞滑下几滴汗。
但他眸光仍是安静，没有点要落泪意思。
他眼泪，从来只为真情，不为痛楚。
龙渊下手狠辣，飞快拔出第三片，第四片，第五片，鳞片落地：“哭啊，你为什还不哭？你不会痛吗？”
晏微凉轻咳两声，竟是牵起丝嘲讽笑：“人鱼族守不住海洋，那龙族又为什加入联邦？七百年前，人类可是有种职业叫龙骑士。同为丧家之犬，就不用五十步笑百步吧？”
龙渊下被戳痛处，面色阴沉起来。晏微凉话下子让他想起遥远记忆。七百年前，他还是条幼龙，远没有现在这强大实力，被人类抓去奴役，九死生才逃出来。
龙有傲骨，但那段日子，卑躬屈膝，低声下气，才换得时保全。
和他起被抓来，却坚守着傲气不肯求饶小龙们，都被抽筋扒皮，龙鳞都做铠甲。
那段过去是龙渊绝不能提禁忌，是龙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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