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贪婪地闻着他脖子后面
气味，觉得比世界上任何味道都好闻，不
齐北崧不是老鹰抓小鸡，那
瞬间是想抱他。
打完这场，送他回去，两人就要说再见
，抱下不过分吧？
他突然问：“如果
抱着你该怎
办？”
“怎抱？”程几问，“从前从后？”
“从后。”齐北崧说。
“呃……”程几说，“师傅老婆练桑博！”
“老婆啊？”
“嗯！”
“五十多岁半老太太啊？”
“……嗯！”
“可这是拧啊。”程几说。
“也不许拧！”
程几挠头：“不拧怎打？主要练就是这个和柔术。”
齐北崧怒道：“重来重来！”
程几松开，觉得有必要解释下：“雷老大说这是军警格斗术，其实里边还有细分，这叫做‘军警制,bao’，是看敌人动作决定反应，很少很少主动出手，为是快速制敌，自防卫，策略以防守为主，攻击为辅，必须有很多反关节技巧。”
开去，舒展身体做准备活动。
齐北崧问：“真练？”
“来嘛！”程几央求。
他刚打赵小敬顿，但根本没过瘾，虽然齐北崧也不是对手，但好歹反抗比较激烈。
齐北崧哪经得起他央求，想都没想就踩上榻榻米。
如果从后方拥着他，低头就能吻他耳垂。
那耳垂上冻疮未消，略略发红发厚，今年天气反常地冷，雪这大，他却不懂得照顾自己，真叫人生气。
程几点头，钻进齐北崧怀里，将他手臂提起来环住自己，对抗变成教学。
“你抱紧。”
齐北崧收紧双臂，而后程几说什他概没听见。
“练俄罗斯桑博啊？”
“……嗯……”
“行行行，信。”齐北崧说，“再来！”
他冲向程几。
程几没拧他，而是忽地从他腋下钻过去，笑道：“你老鹰抓小鸡呢？手臂张这开！”
“如果无法快速制敌呢？”齐北崧站直。
“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啊！”程几笑道，“跑得可快！”
“有攻击为主军警格斗术吗？”
程几说：“有，比如俄罗斯桑博。你被练桑博摔过没？那真是下就被摔出半条命去！”
齐北崧困惑地问：“你高中毕业时到底参加什夏令营，居然这样系统地接触过各种格斗流派？”
“不练柔术，保证不绞你。”程几说。
“随你练什，”齐北崧也有胜负心，“奉陪。”
“那就拳脚吧。”
程几说着拳打过来，齐北崧惊险闪过，迅速还击，程几推手托肘转手腕气呵成，连他身体都没碰，就把他反关节拧倒。
“说好不绞！”齐北崧跪在地下，气得用另只手直拍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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