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艰难
时候，程几也跟郑海平埋怨过，发
郑海平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就是金刚钻啊！”
他捏着程几脸说：“让
看看你！”
“好，特帅。”他眯起眼睛，“比以前帅，以前还有点儿奶味儿。”
程几害臊，拨开他手：“别闹
海哥。”
郑海平说：“所以觉得吧，齐北崧他就算不认识你也没关系，你现在站到他面前，他照样追着你跑！”
“总之就是神经病！”老耿大声说。
“……对。”车上四人达成共识。
陈川还得补刀，拉拉程几袖子说：“还记得三年前写小说吗？早就预言过你老公是神经病！”
“……老婆，”程几没好气，“而且你不就写二百来字嘛。”
“有大纲啊！真特别准！”陈川说，“川哥这半仙当定！”
好土特产”“陈川不死可惜”，但从来不提齐北崧记忆。
程几如今才明白那是
种体贴，所有人都怕他知道真相。
试想个曾经许诺终生人出现在你面前，却用完全陌生眼光看着你，或者表现得头痛欲裂，要呕吐要昏厥，你会是什
感受？
那种悲伤，失望，担忧，郁闷，焦虑，以及愤怒，怨怼……甚至都没法用“难受”两个字囊括。
所有人都在避免让他知道真相，因为他身处战争地带，每天都得陪着小心，必须时刻保持冷静。
这话和王北风先前所说有冲突，程几笑问：“不是说他现在点儿感情都没有，就是个工作机器嘛？”
郑海平说：“……呃。”
程几说：“海哥，想……”
郑海平不许他说话，按着他手说：“别饶过他！”
郑海平意思是：别放弃。
程几把他推边去。
王北风总结发言：“咱们今天要边吃饭边开会，商讨怎对付神经病！”
某私人会馆，郑海平在中午前匆匆赶到，见面就给程几个热烈至极拥抱，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绒布小盒子说：“给你！”
程几打开盒子看，里面还是那颗十克拉鸽子蛋戒指。
“干嘛呀？”他无奈地问。
而今天，程几终于结束任务回国，是该正视整件事。
商务车被堵在机场高速车流中，以三四十码低速缓缓往前挪，好在时间还早，也没急事。
陈川又点烟，纳闷道：“老齐到底是什发病原理啊？”
老耿翻个白眼说：“还不是因为他被姓沈打枪后栽在海里，脑子进水！”
王北风挠挠头说：“脑袋里面科学不懂，什表层意识潜意识，总之医生分析他前期为什会晕倒，说他是因为没忘记程儿，但又真想不起来，所以潜意识里有强烈负罪感，无比焦虑，无比痛苦，受不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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