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如果问想不想和斋做爱,想啊,当然想,毕竟斋长得那可爱。可是如果就这样轻易生下小孩,不就与父亲相同吗?只要有继承人,接下来就是等死,这叫怎忍受。」
为不被边害羞边喋喋不休音矢听见,风花对熏子耳语。
「说得可真直接呢。」
「这才是青春啊。」
音矢独白依然没有结束。
他从堆积数个竹箱中搬个出来,把里面东西全倒在地上。
只见几本老旧笔记本夹带着充满霉味灰尘散落在地上。
「这些就是父亲遗物,升上国中时候找到。父亲为神社做许许多多修行,然后十八岁就死。这是什意思妳懂吗?他在继承神职同时,就被迫去与祸津神交战。」
在密闭空间当中,只回荡着音矢声音。
其它人句话也没说。
」
音矢背对熏子,降低声调开口。
「如果无论如何都要死,宁可就这样死去;要以神职身分战死说什也不干。」
「为什!」
熏子用纤细手指抓住音矢肩膀。
「大家可能觉得无所谓吧?虽然不知道大家是为什而战,不过想必都是自愿。是为钱?为保护重要人?还是只因为好玩?不管妳们理由是什,可是对而言什理由也没有,当知道是为战死而出生,就变得无法喜欢任何人,不管看到什都毫无乐趣,不管吃什都像在咀嚼砂土,就连将来对来说也毫无意义,不管要做什,梦想是什,都会因为别人关系而死,谁干得下去啊!」
音矢两肩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抬起眼睛环视周围。
他把至今藏在心里
「在找到这些东西之前,对进行御神乐修行毫不存疑;可是当读过父亲日记,在里面看见,完全和模样。每天从早到晚做着御神乐修行,尽管如此他依然喜欢音乐,在高中时候组乐团;也有写到母亲事,说两人是相亲结婚,她是远亲巫女。很似曾相识吧。」
斋脸难过地凝视音矢。
音矢看见她表情,内心抽痛下。
斋并没有错,这种事他当然知道。
尽管如此,内心激烈情绪彷佛溃堤般,让音矢发不可收拾地继续说下去。
音矢挣脱她手大喊。
「这样跟父亲不就模样吗!父亲只为与祸津神战斗而出生,只为与祸津神战斗而被养大,只为与祸津神战斗而生下小孩,而且……」
当他准备好随时能够离开人世之时,灾厄就降临在他身上。
「而且最后也是与祸津神战斗才死。」
音矢边推倒并列在地上乐器,边大步走向房间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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