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系好腰带,戴上乌帽子(注:原是日本男子成人礼所用之冠,之后贵族与武士之间也普遍使用于日常服装。),把扇子插进腰带,并捡拾收集些看起来能用祭祀用具揣入怀中。
斋换装完毕后转身看着大家。
「要以镇魂之舞降神,驱除附在真那实学姊身上邪念。」
斋口气就像是要去附近买个东西那样简单。
可是在场所有人都很清楚,事情并没有那容易。
「非常地高兴,当初受命嫁给音矢先生觉得非常幸福。」
「为、为什?」
斋也跟自己样,都只是被害者而已;为继承神职,为留下血脉,仅仅为这些理由而被扶养长大被害者。
「从前与音矢先生见面时候,您对十分温柔,愿意与起玩办家家酒,还教新游戏;当得知您就是未婚夫时,真高兴得不得。而音矢先生温柔到现在依然没有改变,不管是来到这里以前,还是到这里之后,都因为音矢先生而非常幸福,所以会尽所能做能做事。」
斋把话说完,就开始脱掉身上高中制服。
话全都说出来,如今却后悔着要是没有说出来就好。
不过比起什都不说而死,他觉得至少能够死得轻松点。
众人不发语,而斋静静地搂紧音矢头。
「……音矢先生,已经够。」
斋以彷佛母亲在哄小孩温柔声音对音矢说道。
「不可能!少御神乐,光凭个人跳舞是没办法将祸津神驱除。」
小梅边说边用力摇头,而斋轻轻地握住她手。
「总是要试试看才知道,幸好是在神社结界之中,运气好话,个人说不定也能够驱邪。」
「什运气好话……小斋、妳……」
斋用同
在昏暗仓库当中,斋肌肤白皙得耀眼。
「妳、妳突然是要做什!」
斋不发语地蹲下来,拾起混在遗物笔记本中起掉在地上狩衣穿上;这是巫女要进行神乐舞正式装扮。
「斋,妳到底想做什?」
斋只是沉默地换着衣服,因为她觉得只要开口,或是回头看音矢,自己肯定会哭出来。
「音矢先生不愿意战斗理由,已经很清楚。」
「斋…………」
音矢把头枕在斋胸口,那感觉既温暖又柔软。
「没有父母,就连他们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不管怎回想,记忆中就只有神乐舞修行。从小就被教育要嫁给音矢先生,并且生下他小孩,把自己生命献给他。」
斋回想起来到苇原神社之后度过短暂时光,凡事对她而言都是第次,每件事都是难忘回忆,而在她所有回忆当中,都有音矢温柔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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