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赶紧指指云雁回，“你找他。”
云雁回来不及闪躲，就被拽住，“
就知道是你这家伙！”张山人拉着云雁回，“就知道啊，你
直留手！”
若是云雁回早把这招拿出来，应用在俗讲僧身上，他们这些说话艺人，估计都要饿死，张山人有些心有余悸。
现在只叫然来使这些活儿，却也不会影响市场
，毕竟影响力再大，他也只有个人。
云雁回心知张山人意思，两人心下自然懂，切尽在不言中。
“只觉得，笑得快要断气……”
“太精彩！从未有过！”
效果是惊人，不要说这些贵妇人，便是那些成天泡在勾栏瓦舍里闲汉，也笑得喘不过气来啊，他们可从未经历过这样密集笑点“摧残”。
这可是来自二十世纪节奏，这波实在叫他们完全招架不住。
张山人和他弟子们在下面听着，更是两眼放光，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们可是看出来，这同俗讲，其实全然不同！
他花更多时间，则是在劝说然上。还好然不是迂腐人，俗讲本来就是为扩大佛教影响力，若是他上场效果会更好，何乐而不为呢？
事实上，从此以后，然不可能常常去表演，但是，每年元宵灯节，他都会说上小段俗讲。
并且，这也成个惯例，后来每任大相国寺方丈都会如此，因为他们发现，这竟然很有助于他们与大相国寺声名。
你任何思想，可以通过这样方式，传播给大众。
作为个方丈力量，是比那些普通俗讲僧要强很多，在普天同庆时候，讲上那
次，是得体又有效宣传。
然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云雁回和他说过，他若是上去讲效果定非常好，但是却没有
便是然下去，所有人还意犹未尽，迟迟不肯散去，彼此热议着方才然种种话。
……
云雁回在台下迎着然，递茶水给他，扶着老和尚去店里辟出来临时后台休息。
然进来，所有人艺人都围上来。
张山人尤其激动，握住然手。
这种情况后来也被云雁回戏称：为拯救日渐衰败佛教，方丈们站出来，成为偶像。
现在，玉笋红中，从郑苹到王妃，到旁边贵妇们，全都笑得颠来倒去，眼泪都笑出来，从然上场，笑声和叫好声就没停过。
当然结束，合十下台，她们颇有种笑到没力气感觉，各自整理起妆容和衣服。
“天爷啊，去听过然方丈讲禅，却没发现他还有这般逗人笑能耐。”
“正是呢，也曾听过俗讲，却从来没有然方丈这样——既好笑，现在回味起来，又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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