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寄将自己本子拿出来,给云雁回看。
云雁回看那本子,翻第页看时还没什,但是看几页,就察觉出不对,心中有点激动,试
孔寄又道:“但是三个月前,为班子里人算卦时,察觉到不对,又为自己也起课,却发现时机已经提前成熟。所以,不顾反对,上京来。”
云雁回瞪大眼睛看着他。
孔寄苦笑道:“知道,你可能不会信,但是,来汴京之后,再三探问,又算卦,真觉得,你就是命中贵人。若是你不肯帮,大概,还是得等到五十岁。”
“信你啊!”云雁回笑着说,“就算你没算卦,也该知道能帮你才对啊,满汴京艺人都知道。小常娥就是捧红嘛。”
孔寄哑然,“是真……”
先生。
孔寄请他们二人坐下,倒茶水来,“粗茶盏,还望见谅。”
张山人喝口茶水,态度非常随意,“啊,早知道从雁哥儿那里拿些茶。”
云雁回:“老哥,那里拌花茶,有半都是被你打抢走啊!”
张山人诙谐地道:“富户茶,不打抢就是亏。”他咳嗽两声,“咳咳,不说笑,孔先生,你同雁哥儿谈正事吧。”
口里这说,云雁回心里其实并非全然不信。若是孔寄说他算卦算到云雁回能帮他,这必然是假,因为大家都知道云雁回能捧人。但是,孔寄却提到他自己卦象改变过,那岂不是应云雁回穿越吗?
有云雁回突然来到,孔寄才有个提前红命运可能性啊。当然,这要是瞎掰刚好撞上,那就没话说。
云雁回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摊手。
“咳,直接说正活儿不好吗?非扯些卦象,你有真本事,无论什卦,雁哥儿都会帮你啊,”张山人都急,觉得孔寄是在本末倒置,要说算卦,就如雁哥儿说,不用算卦都知道他是贵人,“孔先生确是很厉害,对说话、乐曲、百戏都通晓。”
孔寄有些蔫地道:“嗯……鄙人最近完成个本子。”
云雁回微笑道:“愿闻详情。”
“从何说起呢……”孔寄低头想下,缓缓道,“三个月前,还待在阳阿,在那里,班子只是可以糊口罢。”
“阳阿曲艺很出名,能在阳阿立足,便很不般。”云雁回诚恳地道。
孔寄笑下,没说什,“幼时学艺,家师曾经为算过课,告诉,五十岁技艺可大成,那时进京,定能名传天下。但是那之前进京,只会折戟沉沙。”
云雁回想说些什,但还是闭嘴,好吧,只许他师父算卦神,不许别人师父算卦也神吗?姑且认为孔寄师父也有真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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