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呢？
云雁回与孔寄谈
几句本子后，就确认这是诸宫调
原始形态。
诸宫调又称作弹词，汲取各种曲艺之精
——不过从头到尾，都是这女弟子
个人在唱，而且只是用第三人称视角唱出个故事。
演罢之后，云雁回微笑抚掌。
张山人点着头，“之前孔先生也演给
看过，但是再听次，还是那
动听啊。”
“这个……这样表演形式，孔先生起名儿吗？”云雁回问道。
孔寄摇头，“尚未呢，其实觉得……还需要雕琢。”这大概也是虽然他天资聪颖，但是师父却说需要五十岁才能名传天下原因，现在曲子还有些生涩，孔寄心里也很想知道，难道云雁回捧人功夫那厉害，连七分货色，也能捧成十二分吗？
探性地问道：“你这本子，和普通话本不太样啊。”
“这并非是话本，”孔寄老实道，他指着本子上段落说道，“这本是以前写个话本，改编之后，里面有唱曲也有说白。想法，是把它们串联起来，用曲与白呈现这个话本故事，在表演方式上，则汲取鼓子词、大曲之类方式。几个弟子在家乡演过两场，反响……还不错。”
“看唱词，这些曲子都是不同宫调？”云雁回又问道，这多年在庙会瓦子里混，对这些知识他还是知道些。
这挺容易看出来，孔寄点点头，“是，也有些民间小调和大曲。”毕竟他班子本来就是演那些，在阳阿更是能收集到很多曲调。
张山人眯眯眼，“觉得这很不错，定会大受欢迎。”
谁知，云雁回却语出惊人。
“你这套曲子用好些宫调，又是主要用琵琶伴奏，叫诸宫调，或是叫弹词，都不错。”云雁回说到这里时，孔寄和张山人就已经很认同，觉得十分贴切，然而他接下来话，才惊人呢，“而且也觉得，你这弹词需要再雕琢改进！”
孔寄呆瞬，他打听得清清楚楚，张山人也说过，云雁回虽然很知道怎样琢磨舞台，但是，对表演是不通，有时候听慢点曲子甚至会睡着。
现在，他却要对弹词——这就用上这名字——技巧提出意见？
……
当然，当然会大受欢迎！
云雁回在心中想。
“演演看吧。”云雁回端住，叫孔寄表演试试看。
要验货也是应该，孔寄招手，叫来自己弟子，因为人手不够，他和两个弟子起拿琵琶和筝来，起伴奏，个弟子，则站在那儿，身姿婷婷袅袅，开始唱起曲儿。
琵琶声清脆动人，女弟子唱着曲，也时而伴有些相应动作，中间更插有些道白，整套曲子唱下来，可以听出来，是说昭君出塞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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